董大为《变形记》 激光打印 60cm×80cm 2011年
董大为《图书管里的彩虹(书)》局部 2010年
董大为推介词:映射的艺术
撰写大为的工作就是在撰写一个世界。理解一个世界有不同的角度,在大为这里,我们的旅程可以从多重点出发。如果您起始于某一个元素,比如色彩,那么您就位于平面和立体之间,像在载体的材料和工具之间,之后,深入到色粉笔粉尘的非物质性区域,并在一幅中国山水画的草图剪影处结束。另一次,另一处,可能是一组重新排列的图书馆书籍,按照书脊的颜色而不是按照这些书的内容。色彩在这里是材料和客体,被用于绘画组织和空间研究,而不用来绘画。
每一种媒介似乎都是一次重新出发的机会,艺术家不寻求利用已取得的成就,没有任何形式上的成规,好像没有任何的预先设置可以束缚创造的可能性。如果存在之前作品的经验,大为每一次都使已取得的成就的一部分,参与到他重新提出的对世界的不同感知。
这种态度不是没有风险的,如果它不能担保一个假设的“进步”,那么它保证给艺术家看到每个新创造的惊喜所带来的思考和满足的乐趣。
这种多样性可以表明,不存在任何结构支持着建筑物的建设,艺术家听凭际遇、影响、时代风气的促使,多样性是一座正在建设的大厦,作品被一个地下网络联结,每一个因素在这个网络中有自己的位置。
如果我们专心于每件作品的源头,我们就会本质地发现一种对日常的观察,尤其是对这个现实中的图像世界,因为它们有足够的潜在可能性召唤出一首诗,并被保留。相互联结的形式变成了围绕着我们的这个惊奇的世界的理由。
大为的世界同样可以被设置为一个文字和形式的游戏。比如我们可以找到一件作品:开裂的墙皮变成了在展览空间的墙上布满云彩的天空。如果这个可感知的细节逃脱了其他参观废弃场所的观众的警觉,那么艺术家的专心致志告诉我们要向现实睁开眼睛,就像在另外的地方,在虚拟的网络中,艺术家将提取出许多图像。
这类作品中的一件,是以一张宇宙图片为出发点,在经过了类似于科研工作的“清洗”,最终显影出抽象构图,并对它进行放大,那些星球在另一个时空里,变成了一件作品里的彩色图画。
支持这样一个约会自由的事业必须有一些限制,无疑是在这一点上大为找到了那些要求严格而又具有创造力的形式。通过这些不断完善的限制和接续的创作,一个连续的历史形成了,每个新的处境都有利于一个形式的创造。如果明天是不同的一天,大为同样承诺一个与世界的新关系。
【编辑:田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