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ni Kotak, “All The Meds I Took” (2014)
CC: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让你住在一个漂亮的公寓里,你的孩子和丈夫一起,再配一个家庭心理医生,一个家庭护士…有浴缸的公寓,这样的你朋友可以来看你,你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这样你就能有爱的支持,而不是这种非人的经验。
当我非常抑郁的时候,没人知道该怎么办;人们不再我问我那时怎么了。我会莫名其妙开始哭,我是说,没人想待在我周围。我理解那种感受。那种厌恶。
那是从我女儿断奶开始的,我感觉身体里的荷尔蒙变了——我绝对有产后抑郁。有一天晚上我在开车,我觉得我非常需要帮助,我想:“我真想开到对面车道上,然后一切就都美好了。”第二天和第三天我觉得糟透了。我记得我当时想:“我现在需要吃药。”
当时我一直在做治疗,Lexapro帮我缓和了不少。很有用。但它没办法彻底治好我。
还有很多需要探索。但是你在创作,我也在创作。Martha Wilson曾经说过表演艺术可以作为一种治疗。
MK:是的,我同意。我觉得药物可以作为一种临时的帮助。但是人们总有一种看法,比如“哦你抑郁或者躁郁或随便什么,那你就是精神分裂,那你就得永远吃药。”简直要疯了。
我想过这种情况的经济因素,我想过如果我足够有钱不用工作,或者我丈夫很有钱,还有很多根本不现实的情况。
CC:所以是资本主义!
MK:是资本主义!
CC:这就是我想摆脱药物的原因。
MK:我们都需要帮助,来摆脱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