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作品 《盐水鸭》
黄药的七只被悬挂蜕过毛的南京盐水鸭、郭海平准备称出灵魂434克重量的天平秤,罗隶的一个金光闪闪贴满指甲粉的财神爷,刘绍隽的一个被女性日常亲密接触后抛弃的浴缸,孙大量的一米多高斜立在墙上的彩色绳子……这是被《新周刊》首席主笔胡赳赳首次概括为“疗伤系”艺术家新一批观念作品展示。
近日,细雨中的南京城在南京药艺术馆又迎来了一次颇具抢眼的以“激素”为主题的当代艺术展。该展览旨在探讨与揭示当下社会物欲横流,人们精神缺失和内心迷茫的时代景况局部投影。展览由南京药艺术馆主办,吕亮担任策展人,《新周刊》主笔胡赳赳担任特邀学术评论,南京和上海两地艺术家共同参与的展览。现场展出油画、动漫、装置、新媒体等形式的作品。展览现场吸引了200多位城内外的艺术爱好者前来观看。该展览展期为10月29-11月29日,展览将持续一个月。精神被抽离之后的物质异化所带来的人们精神焦虑和不安感,在这个展览中探讨和体现得很贴切和充分。美国探索频道即将播出由南京药艺术馆带动起来的南京当代艺术新现况,也很好了说明该馆举办展览的学术份量。
12位来自上海和南京的艺术家同题对“激素”做了不同的现实反映。这个展览集中反映了一个精神和欲望透支,形成焦虑结构状的病态社会结构现实。参展艺术家的作品直接对当下社会非理性和狂躁的现实与人们普遍的精神状况提出了自己的思考,比如精神焦虑,权力迷失、个体身份,价值观念、财富观、道德等层面都从不同作品的角度做出了深度的展示,让观者从视觉层面很容易体验到我们所处现实之困。艺术家们希望通过唤醒人们原始的“激素”,拨动人们对社会现实敏感反映的那个弦,从而能够审视自身的日常生活处境。这也是成功的艺术展览现场的魅力。当代艺术展览的价值,就在于艺术家通过作品在创造与发现问题的时候,又能够与观众形成很好的互动,并引起精神和情感上的共鸣。
参展艺术家的作品表达提问性很强。如黄药的作品用南京城市消费标志性的符号——“盐水鸭”,直指人们对自身欲望的精神沉溺;郭海平以可以称出灵魂434克重量的天平秤为媒介,质疑的是今天人们已深陷物质化过度的陷阱悖论;罗隶不厌其烦地给财神爷一层又一层贴上金光闪闪指甲粉,作品背后拷问的是金钱导致的人性迷失;刘绍隽将一个W女士给他的浴缸直接做成作品,不言而喻的要告诉观者性欲与消费的欢娱与变态;孙大量则取材于南京的口头禅“一米多高”,借用陌生化一米多高的绳子,对存在又荒诞的现实进行了很好的再审视。成勇更直接将暴力、人性、权利欲望被放大之后带来失调的触目惊心……
不幸的是,当下令人不安的社会现实,诚如策展人吕亮认为,当代中国社会着了魔似的追着金钱和权势狂奔,像一群饥饿的猎狗猛追猎物,又像是一个罗马大斗兽场,一切奉行的是从林法则。但是万幸的是,艺术家们仍然在做精神上的斗争,他们像一个没有直接对手的战士在物欲横行的社会坚守,而现在连同他们之前所依赖的价值观在内的一切又都成了他们的敌人——这正是今天艺术家面临的险境。
值得一提的是,南京药艺术馆近些年组织的当代艺术展,已经成了该城艺术前沿活动的风向标。该馆一直致力推动探索性艺术展览活动的发生和实践,为这个缓慢推行的文化重城——南京增添了难得的激情和活力。馆长黄药认为,已经运行了三十年的中国当代艺术需要“疗伤”,而南京这个颇具伤城味道的城市,正是“疗伤系”艺术家产生的适宜土壤。这也是中国艺术在涌动急进之后另外一种价值发现:南京城在“晒太阳”惊天动地的集体艺术行为,再次被聚焦,而产生“疗伤系”艺术家潮流将给中国当代艺术主流结构带来一次裂变与启示。“疗伤系”艺术家将逐步跃入人们的视野中,正如《新周刊》主笔胡赳赳指出的,“疗伤系”艺术家的《激素》展览,既非开始,也非结束,它有力地无力了一下,造就了当代艺术史上的一次“丧心病狂”的蠕动。这是“疗伤系”艺术家“最为深邃的精神烛照”和艺术价值。
黄药作品 《盐水鸭》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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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