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黄泷
“凭借语言,诗的语言使诗的王国有别于现实的国度,诗化的意识和感觉具有一种魔化的力量,甚至石头也能变得有神性。凭借语言,诗才呼唤出那原本不可见的东西。”艺术的语言亦是如此,以美好的幻想和饱满的激情抨击黑暗,以丰富的想象,和谐的音韵,美妙的比喻,深刻的哲理创造了艺术的伊甸园。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的女性艺术作品出现了更为主动的探索迹象,在思想上开始更深层次地探索寻找自我,以独特的视角观察生活和世界,运用多种多样的材料、媒介和手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和心理。董昕的作品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范例。她的作品选取花卉作为承载体,借花的描绘表达自己的内心独白,通过“女性视角”抒发自己的感受。同时,由于早年曾与父亲董萍实一同进行“二次造山”运动,“纹象”山水在其后期《花间系列》中隐约可见,也造就了董昕如今清新明丽、自然唯美、传统精神与现代形式以及真性情交相和鸣的个性风格。
如果说董昕的作品是侧重装饰意味,视觉化,那么高永胜的则是侧重精神诉求,重视艺术精神和艺术理想的深层塑造。其大写意《国粹》系列画的是我们中国人既熟悉又日渐陌生的戏剧人物,千姿百态,洋溢着非同一般的风神韵致。在禅宗看来,挑水砍柴,吃饭睡觉都是修行;从某种意义上说,艺术犹如参禅,艺术家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一种暗示。高永胜以水墨的写意精神,以戏剧人物百变风姿的造型,“透过对生命中的矛盾和冲突,讴歌人性,赞美勃发而又坚毅的中国脊梁,凸显浪漫不羁的中国人文独特审美意象……方方面面的努力,都淋漓尽致地凸显出了作者对生命的永恒追索,以及他以脱尽尘浊的心源、穷尽心神之力所达成的自由的、诗意的、人文的化境。”
思考永远是美丽的,诗意存在于人的心间。董昕、高永胜不仅在他们的作品中抒写心灵感悟,也把握了时代的脉搏,表达他们对人生的关爱,对永恒的精神生命的探求。在他们的作品中饱含着哲学冥想和诗的灵性,是另一种形式的诗。
【编辑:霍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