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龙是一个热爱绘画的画家,自称是一个“边缘画家”。许多时候以来,他着意于把画面制作得很缜密、唯美和通俗。他平时画得多的是高贵典雅的人物、忧伤宁静的风景和奔放鲜艳的花卉。近十年来他常困惑于物欲膨胀的诡秘,有机会就思索它的原因;他还困惑于拥堵在城乡接合部的大批远离故乡土地的弱势群体,困惑于在商业大潮中挣扎踟蹰的城市贫民的身影,有时会勾画下他们的形象。
秦龙善于刻画人物表情:首先选择的形象很典型,有个性;再之,神态很生动,呼之欲出。这个优点使他能传神地画出各式各样的人,形象不重复,情感不雷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为了自身的生存展现出千姿百态的姿态,但许多人是可怜的,他们面对前所未见的汹涌财色狂潮,迷失了自己,而且是从无知堕入迷失。
——老墙
博物可明志,看的画多了,对于什么是好画心里就有了标准.欣赏过古往今来艺术界众艺术巅峰之作之后,,不免有所感悟,于是看‘山不是山’,心中在意的只是运神观画的那一刻,心灵的升腾和与作者遥遥的一声回响,于是‘看山还是山’。
辽阔的风景会令人吟唱起豪迈的曲子;娴静的花束草丛则会使人保持安适沉谧的心境.好心情需要靠好画来引导,激发,好作品越是被更多的人承认.越是说明它产生的回响洪亮。
秦龙的画就值得细细欣赏.也许有人会从他的人物画中体会到苦涩忧伤,也许有人会从他的风景画中感悟沧桑,但是他更多的画是让你随缤纷的色彩而欣喜,伴痛快淋漓的笔墨而欢笑的.即使是乌云压境的天空,下面也有斑斓的大地和平静的白鹭们.它们在风云际会之时,仍有好心情。
有了好心情,做什么不好。
——老墙
自我定位为“边缘画家”的秦龙说:“我的专业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美术编辑,绘画只是业余爱好,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游走于专业与业余之间……我的创作活动有很多‘公共艺术’色彩”。
何尝是游走于专业与业余之间,那是他一直在“大美术”理念中的游走。透过他笔下那冷逸高雅、瑰丽奇诡的神话世界,透过他对历史与远古的独特感悟,完全可以说他简直就是游走于梦幻与现实之间、传统与现代之间、东方与西方之间,浪漫与写实之间,而且是随心所欲、进退自如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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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干了23年美术编辑,为诸多文学作品设计封面,绘制插图。兢兢业业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同时,他也没有放弃自己绘画艺术上的探索与追求,经常有作品参加国内外的各种大型展览,重彩,彩墨,油画,手法不拘一格。
……。
要做的事很多,把“纸本设色”放在前面, 他认为这样可以径直切入“东方”的思维与实践,把在学院时庞薰 、张光宇、祝大年先生所展开的那座传统大山中的瑰宝,通过反复实践展开,中国的重彩绘画潜伏着极大的表现空间。那是一个沉重而漫长的使命。
凭借绘画技术的熟练,他十几分钟即可以完成一幅迎合市场的“行货”式的小品。他说“藉此 可以用为稻粮谋名义去取得能量补充, 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他清醒自已要做的事。他始终关注社会,关注现实,认为“画家有权力面对大是大非做出自己的思考与判断……现在没有人指令你应该做什么,但是有个自定的使命使自己理智和冷静也不错嘛!”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被“环境”的主题困扰着,认为大到自然环境,生活环境,文化环境,小到社区、街道以及自然村的环境,都存在着十分庞杂纷繁的问题,看上去平静的生活其实只是表面,下面涌动着太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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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手中有一本经常翻看的书,那是一部研究古往今来妇女命运的书,“这本书真的很重啊!”偶然的一天他发觉离开农村土地的女孩子们在城乡结合部的生存竟然是做“站街女”的命运,他愕然了。有几天他沉默少言,不由自主地在一张八尺的纸上画起来,画了三天,这就是那幅《我们是站街女,我是站街女,她是站街女,我们都是站街女。》落款是“二00五年X月X日作于X城乡结合部”。这幅画的主题使他感到为难,感到尴尬,感到沉重,感到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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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丹说过“只有具有性格的作品才是美的”,秦龙的作品和他的为人一样都具有鲜明的性格,却并不以表现“美”为最终目的,而是要在“美”中升华,在“美”中潜移默化人的情感,人的思想,人的尊严。“站街女”是人,但是否“美人”?他说“不敢回答!”
他认为绘画可以赏心悦目,可以伤心刺目,也可以痛心醒目,重要的是作家自己要有感于心灵,是悦目,刺目,还是醒目,那就看你在表现中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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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设色”计划实施了二十年后,在二006年夏季他停止了纸本作品,开始了“布面油画”的实践,他要用二到三年温故而知新,用“纸本设色”二十年积累的认识去探寻“布面油画”领域的那个巨大的“东西方文化”的大象。
——朱晴
【编辑: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