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国时,我也画过所谓的抽像画如《太极》《暮色》《无题》《蓝色》等,但始终与以往对自然的关连分不开,也不会抽象到像赵无极、席德平那种只留下色彩、点线等等,也“抽”不到自圆其说或让观众再创造认识的那种样式,我想,抽象画是一经出现就再不能复现的一种样式——如果是毕加索式的《格尔尼卡城》,如果把中间的灯、牛头、勇士、善良的马画的接近写实的,这件作品就如何也不会有这么大度气势的象征意味,更不会表现出“反战”的思想。毕加索的兰色时期、玫瑰红时期,都创造了最大化的个人感受和表现力。
但我又不想画那种,如同”在教室里找了模特,放上道具,挂上衬布”那种课堂作业的作品,或者极尽能事,逼真地去用学院的功夫来代替照相机。我用了自己感性的情绪和理性的认知,走的是一条象征主义画风,如《绿色生命》里表现人如植物一样的生命意识;《佳人》表达女人的端庄、高贵、大方;《源头》的画里就躺了一个后背的女性,暗示她们是创造生命的源头;画面简单到无一叶,一果,一书,一布,不想只为了制造画面丰富,堆砌一堆无关的东西。
《对话》是我自己的版画作品的再创造,人造的楼房把自己关起来(或住起来),又把鸟儿关进笼子里,笼里笼外的鸟儿对话-----
《友情》《阴阳之惑》《人体(单线条)》,《思乡》都是我版画的二度创作。《菠菜》、《苹果》《西瓜》《樱桃》《白菜》《思乡》似真,但又不是为了表现其本身,《天鹅湖》《音乐人》《钢琴家》都具有职业的感召人,且都是女性。
《早晨的林间》《溪边的树林》,受欧洲风景画影响极重,那种为了教育别人的画,我不胜“功力”。我会不断从自我感受的角度,发现美,并且用极简的方式去表现,它是一种境界,一种情怀,也是我一生的态度。
我知道幸运儿不是我,但至少不会有第二个我,我选择真诚不炒作,我选择良知不浮华,我选择多少人不敢走的,勇于挑战世俗的路,那么我死时,就不会让尊严羞耻;我选择不唯名利,名利场就拿我没办法,我选择生命直面自己,就不会虚伪麻木;我一生远走天涯,承爱多少酸甜苦辣,我还笑着,我还努力着,我起码尊重自己的生命,从始到终地敬畏世界,并心甘情愿地溶入它的怀中。
我的作品,是通向死亡的不灭的脚印。
创作让心灵开花结果!探索问寻世界的幽微!思考让生命有路有道。毅力,是承载生命梦想的唯一法器。
我的创作:
让心灵开花结果,让生命有路有道,用它探索世界的幽微,它是我生命的精神家园,它是我生命梦想的法器。它们是我的孩子,它们是我生命通向死亡的闪光脚印,它们是我肉体精神的支撑和符号,是灵魂的镜子。
我的艺术:
我的艺术,不迎合市俗,追求简练而非简单,追求典雅而非庸俗,追求清新而非雷同,追求厚重带着情感、追求朴素而非复制自然,委婉中融入诗和音乐。追求意义且承载价值,不苟民族而显现人性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