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我喜欢图象,纯粹的图象
最好没有内容,熟悉又陌生,
快速产生刺激又快速忘记的图象,或者毫无意义的图象,意识形态瞬间的图象,
是画出来的但又觉得不是画的图象,不是个人情绪的图象,
是手工的但又有数码感的图象.
我们的时代在某些时候,个人所有的愤愤不平都是徒劳的和脆弱不堪,我仅仅是在绘制这个图象时候让自己得到一些意义,这些是一些关于良知和价值意义的虚无的图象.
在这里没有责备,没有呼吁,更没有个人色彩---也许是新闻---不确切地说---理性而严肃地正如历史---因为我无法改变一切---图象是脆弱的
抑或是对生存的追问?——不确切
我只是一个观察者,没有表情但并不冷酷的观察者.
如同上帝观察世界一样---当然我不是上帝,如同镜头观察世界一样---当然我也会主观控制让它更具图象性
这些是时间段上存在过的一些图象,在这个时间段上它融合了关于一个时代的视觉典型和不确定
它具有不安定 不确定不可预知和随机的特点
——也可以是毫无意义"
如果把绘画当作是一种述说,那我便是不自觉地选择了一种无聊的近乎于冷酷麻木的方式,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在这个述说中寻找着一种安慰的快感,晦涩而幸福,一格格地填满,一点点地涂涂抹抹,无论结果如何,想说了,立即动笔,哪怕深更半夜哪怕疲惫不堪,或者愤怒或者好奇或者激昂或者颓废或者无聊,无论听者有心否,我习惯于自言自语,也许习惯就是所谓的“风格吧”,我不习惯于去编织形象,因为我觉得那样离直觉太遥,愿阅读我的创作思路,请直接进入我的作品,看看这些图象是否能触动你。
架上绘画是一个很有限的表达工具,螺丝壳里做到道场,千百年来无数英雄,低能人物在这里舞文弄墨,指手画脚,有天才也有蠢货,有真诚的信徒也有别有用心的势利小人,有绝望也有自以为是,有飞黄腾达也有狼狈不堪,有咀嚼残羹剩饭的也有另辟岐径的,这里是如此的肮脏又如此的圣洁。我们坚信艺术博大精深,其实他又何曾博大经深过?
如果说绘画是一场场的革命,那正如昆斯说的“有效性”你的东西是否有效了?是跟美术史有建构意义的还是“拿来主义”?中国太多的艺术家功成名就,混得人模狗样,他们在已知的视觉经验里反反复复,左右逢源,如鱼得水。
如果说观念倾向于知识结构文化意义和社会学,即所谓“内容”,概念倾向于叫板美术史,即“建构美术史”,我更看中于概念,即形态和方法论,无论结果,我会不断地实验,哪怕碰得头破血流。
【编辑:姚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