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卫艺术”是运用新的媒介来对未来进行预言 2009-05-12 16:41:06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 点击:
自从来到人世间其中的一些人人事事让我有许多说不清的体会。我不善于用语言去表达,更喜欢让材料来说话,开始剪衣服的时候,还设想了一些图案,但后来发现这不是我所要的,我想要的是一种内心直白的渲泄,小时候看到我哥哥和父辈们一年四季穿的都是蓝、绿、灰中山服,所以对这种衣服非常熟悉,在我

  郑娜:我简单介绍一下本次论坛的流程以及发言的顺序。上午发言的艺术家有孙芙蓉、何崇岳、陈秋林、郭燕、卜桦、黄一山,其中陈秋林的作品由郭燕代为讲述,卜桦的作品由王泊乔代为介绍。下午的论坛由中国美术学院研究生蓝庆伟主持,发言的艺术家有余旭鸿、陈彧君、李青、薛峰、王风华、张小涛、陈辉、包忠,会后由杭春晓做总结。每位艺术家发言不超过20分钟。艺术家播放及介绍自己的作品后,与会批评家和艺术家的提问交流时间不超过15分钟。本次论坛邀请的艺术家既有涉足当代艺术创作多年的何崇岳先生,也有初露端倪的黄一山等来自全国各地的十几位艺术家。本次论坛纯粹由民间发起,志同者走到一起共同探讨一些天天思考的问题,即中国当代艺术发展至今,艺术家的困惑与期待,理论研究者的挑战与突破。所有到场的艺术家,无一例外都不在当代艺术的主流叙事之中,却依然坚定执着地保持各自独立的观察视角,坚守边缘的创作状态,遵循个体的生命体验,揭示中国当代现实情境下面临的社会问题、文化问题和精神问题。本次论坛的意义在于以自下而上,民间发起的纯学术的组织模式,近距离的交流方式,呈现艺术家近年来在其创作领域的思考成果,探讨当代艺术在未来将要生发的种种可能,一方面指向思想的多元开放路径,一方面指向语言的在场实验边界。下面有请艺术家孙芙蓉上台向大家播放介绍自己的作品。

 

  孙芙蓉:我是从2003年开始创作“土豆系列”作品的,这组作品很像我个人的一种生存状态,土豆系列每一幅作品需画半年,是用硬铅画的。因为我第一次接受绘画训练的素描教师是创作年画的老师,我在那个班上的学习态度很认真也很珍惜,那也是我唯一的一次培训机会,因而我的表现方式就显得不入流。绘画素材是我买回来的一些土豆,从冬天放到第二年春天,半年时间,就会呈现出这样一种形态。自从画了土豆,就很少吃它,存放起来,观察变化,它会在时间的推移中慢慢偏离自己的原型渐渐发蔫,那感觉更像人类生存过程中的一种精神状态,这种变化就象人生的经历或磨砺,这种磨砺足以在不伤筋动骨的过程中软化个性,使其变得隐匿、圆滑、萎靡、腻味直至被同化入他的生存背景中。

 

  “蚕食系列--中山服”,是从2002年深秋开始酝酿,逐步实验,2003年正式着手创作。因为没有专业训练的教条,所以做作品时,不受材料和手法约束,80年代末,我创作过剪纸,90年代初参加过我们当地的时装设计比赛,在不会做衣服的情况下获得了第一名,感觉非常兴奋,也激发了我对衣服的兴趣!2002年来到宋庄,做蚕食系列时不知道这种作品叫装置,但是它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很符合我四十几年来的存活体验和精神状态,表现方法符合当时的自由心态。

 

  自从来到人世间其中的一些人人事事让我有许多说不清的体会。我不善于用语言去表达,更喜欢让材料来说话,开始剪衣服的时候,还设想了一些图案,但后来发现这不是我所要的,我想要的是一种内心直白的渲泄,小时候看到我哥哥和父辈们一年四季穿的都是蓝、绿、灰中山服,所以对这种衣服非常熟悉,在我看来,中山服不仅是男性的服装,也是一种权利的象征,我身为一名女性,在这种人事缠绕,明争暗斗,纠结不休的人文环境中,我找不到自身存在的价值,总是被动地挨着。但是在一堆材料面前,我可以随意施展想象力和创作的天赋,我创作剪纸和做衣服的时候其实是在造梦,但是在我进入不惑之年以后我就不再是游离的生存状态,而是硬生生地戳在现实中了,在哪个如梦的岁月里人的善良和纯粹遭遇到事实一次又一次的暴虐和蚕食,憧憬在不断的毁灭中走向了反面。玩弄和毁灭就是我创作中最恰当的表现方法。现实就是一本教科书,人类存活的手段就是我的创作方法,制作的过程就是我再次体验生活的又一过程,当我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感觉时,心态是不一样的,可谓无味杂尘。“蚕食系列”中的“西服”就是改革开放时期男人普遍穿的,中国男性在脱掉中山服后,就换上了西服,但是这些西服都不是按西方的工艺标准做的,而是用习惯的中山服的工艺做中国式的西服,比如简略的衬布或不挂里子没有垫肩的西装。亮丽的“秋衣、秋裤”和“假领子”,(只有个衬衣领子,没有袖子和下半身),还有“一拉得”领带这些类似符号的人文部件都是那个独特年代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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