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讨论会的记者和听众 2009-05-12 16:50:49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 点击:
丢勒把三维的现实转换为二维的平面,与后来的立体派是有某种联系,我们现在的绘画大都还在使用明暗造型,但我们很容易忽视光影的象征性意义,比尔维奥拉的光影作品中有很强的隐喻性,现在的图像时代用光影建构了一个虚构的现场,而这个现场最大的问题是费尔巴哈提出的“重图像胜于事物,重复制品胜

 

  这是我今年要画的一个新的题材,午夜街头的性工作者打架的图片,特别刺激,就是一个午夜剧场,这非常当代,我可以把它做成我的一种方式的作品并梳理出来。她有一种连环画的感觉,这也是我这几年做动画对我的影响,我觉得这跟绘画可能是相辅相成的。这个是精神病医院的护士把病人给打死了,这个可能是当代社会在网络上所呈现出来的病态的极端性,我想我们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把这种病态把他梳理到艺术家已有的链条里面,因为这种偷窥、网络化、暴力的网络虚拟特征融进创作中。这个是网上流传的捐献精子的图片,我不是炫耀刺激性,主要是一种道德伦理的崩溃。捐精子是一件好事,但是当变态成为常态,大家习惯这些变态之后它会带来一种疯狂感,人在其中的焦虑和困惑是我感兴趣的。

 

  下面播放我今年做的一个新的动画《痕》,这个是既去年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微观叙事》展览之后做的新动画。我所理解的没有新旧媒介之分,只有人的思想有新旧,动画是我把我会话中的理解和分析做成了另外一种绘画的观看方式,也表达我的一种观点,因为动画里面还是关心着伤痕、痕迹和一种心灵的修复。我可以变换方式,但是我关注的概念和语言是很难改变的,我想这是我一贯的东西。

 

  蓝庆伟:下面请大家提问。

  杭春晓:这些作品,和我们已经印象中小涛的作品不一样,在我看来,你以前的作品更带有一种哲学化的思辨,同时也是带有一种终极性问题:比如生命、死亡、苍老、消亡等。而这批新的网络化题材的作品,明显是一种回归现实。你是怎么理解你画这样一批现实的呈现或者再现,甚至放弃了以前主观创作的方式,转而采用一种直接嫁接、转义,并对绘画语言进行改造?而这种的方式与你以前所进行的创作,有没有内在逻辑?

 

 

  张小涛:这个问题提的很尖锐。我选择图片进行创作一般都要经过两、三年的时间说服我自己,艺术家善于制造陷阱,有各自的编码,而只有懂得编码的人才知道你的编码是不是错的或者是编乱了,春晓刚才提到的正是我们值得追问的东西。我不太感兴趣图像表面的变化,每个人生命的记忆是抹不掉的,我感兴趣的是今天这个时代由于心理变态导致的崩溃感,偷窥其实是人在社会里面的精神遭遇。这次我去浙江天台山拜访粱绍基老师,他用蚕吐丝来做作品,有人说蚕象征了“春蚕到死丝方尽”的生命,其实艺术家设置有多重的线索,单向度的解读是有问题的。艺术家肯定也要解决内在的编码问题,如果这个编码经不起推敲那他一定不是好的艺术家。我的作品,包括以前的和现在的,还是关心时间的东西,关心那一刻我们在现场的焦虑感和毁灭感,这是我一贯的课题,可能我有“剧场”的概念,我在几年前的手记里谈的是“梦幻剧场”,北京的现场激发了对现场的一种直觉,四川绘画里面有一种关注现实的传统,这种传统有一种镜像感,我希望我现在所做的工作是偏离了我已经形成的系统,这样才不单一,关于阐释,说与不说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为什么你要说?为什么你不说?我不怕犯错误,这种新的实验可能是毁灭性的,但也可能会给我带来一种新的空间。关键是我们如何来选择我们创作的支点,如何面对过去、现在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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