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卫艺术”是运用新的媒介来对未来进行预言 2009-05-14 11:37:45 来源:中国艺术品网 点击:
八百多年前(1275年),出生于意大利威尼斯商人家庭的马可波罗(Marco Polo,1254-1324)随同父亲与叔父到达中国,他在中国居留了17年。这正是忽必烈统治时期(1260-1294),之前,成吉思汗的三次西征导致西欧基督教世界的震惊和好奇,教皇开始陆续派遣传教士到东

  周春芽的礼物来自他将中国气质与德国精神的融合。他的“绿狗”的文化血统是综合的,交融的。很少有一个中国艺术家能够通过西方的材料以及材料所体现的文化象征将一个人们熟悉的动物画得那样富于表现性和充满生命。这样的结果当然能够让我们联想到马可波罗这些中西方的沟通者在来来回回的旅行中产生的作用,不过,当周到德国留学的时候,人类已经进入了真正意义的全球化的时代,今天的沟通总是创造性的。

 

  岳敏君将中国传统园林看成是一个历史与现实的迷宫,艺术家不仅将齐白石,徐悲鸿,张大千等画家的作品图像内容放进自己的迷宫里,也用他们的名字作为作品的标题,这些中国艺术家并不为西方观众所熟悉,可是,他们与中国艺术的历史有着密切的关系。岳敏君说,“这些艺术家均未参加过类似威尼斯双年展这样的国际展览,我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圆他们一个梦想,虚幻的梦想。”的确,“画面中运用的图示图像也都是传统中国艺术中常见的花草鸟兽,假山石等等”,这些表明了中国传统文化的要素同样提示了叶放在他的园林计划里的内涵,作为传统与历史的物证,这些要素是决定性的,也是最初马可波罗非常感兴趣的对象。艺术家提示说,“艺术家在传统艺术创作中的迷惘和探索,他们似乎迷失在自己营造的迷宫空间中,由一个迷宫进入另一个迷宫,陷入囚徒般的困境,永远走不出来”。可是,历史就是这样的迷宫,就像当年马可波罗将威尼斯人带进东方的迷宫一样,今天中国的艺术家再次给威尼斯建造了迷宫。

 

  方力钧将看上去很讲究的画框安放在灰色的墙上,美好的可能性似乎呈现在画框里。可是,仔细地观察可以发现,美好的东西也许是烟云般的不确定,生命力倒有些像那些细菌与昆虫,他们恒定地存在着,如此而已。无论是那些匍匐前进的小人,还是绘画中的象征,艺术家暗示了冲突、对立以及矛盾的现实终究要随着时间消散。从历史的角度上看,一个特定语境里的问题也许是可笑的。东西方之间因为血统、地理、文化、历史以及政治利经济制度上的差异,而发生无知、误解、反感、困惑甚至残杀,可是,这些问题统统都会在沟通与知道中烟消云散,而沟通与知道的旅行就开始于马可波罗们,所以,艺术家采朋了一个寓意性的方式而表达他的主题。

 

  何多苓提供了一个园林色情的寓意,这个寓意在中国文化历史上四处可见,不过,画家没有强调色情的张皇,他仅仅是在暗示一种颓败与感伤。这个气质融合了现代主义的悲剧和中国文人的敏感,画家似乎认为,这个气质正是今天的中国人特有的东西,它似乎与马可波罗当年对中国的观察有些了没有脱离传统的变化。

 

  张晓刚的书写与图像来自对历史的阅读与象征性陈述。他借用那个被翻泽与诠释了无数次的“游记”内容,可是,这些用不同的文字记录的历史真的具有判断的绝对性吗?马可波罗的“游记”有很多别名:“百万”(II Millione)、“寰宇记”(Marco Polo The Description of the World)或者“威尼斯人马可波罗阁下关于东方诸国奇异之书”(The Book of Ser Marco Polo the Venetian Concerning the Kingdoms and Mmarvels of the East),这些标题本身就意味着阅读、理解与要求的差异。一个八百多年前的意大利人与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古代的物证与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张晓刚试图通过让自己成为马可波罗,试图与历史对话,以寻找今天自己与过去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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