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东 2009-07-24 11:04:04 来源:99艺术网 点击:
1999年48届的威尼斯双年展,除了绿园城堡内39个国家馆之外,远有包括台湾在内的9个国家,是以国家馆名义在威尼斯各个地方租借场地展出。国家馆以外,塞曼一手导演的主题展《全面开放d 'AERTutto》展,一共98组102位艺术家(有些是2或3位艺术家的合作创作)的作

 

 

蔡国强《威尼斯收租院》获金狮奖

 

      自从第45届奥利瓦(Achille Bobito Oliva)策划的双年展以后,过了连续3届,直到这届的策展人哈洛德·塞曼(Harald Szeemann),才首次重新回归威尼斯双年展的传统--以一位策展人主持两届大展。瑞士籍的史泽曼同时也是继第47届法国策展人尚·克雷之后,威尼斯双年展一百多年传统中第二位非意大利籍的外国策展人,对于一位从26岁起就以策展工作在前卫艺术界建立声誉,而且一再被历史证明是一位具有未来性观点的独立策展人鼻祖人物,前卫艺术界普遍的评论,都认为威尼斯双年展将世纪交替的两次大展交付给塞曼,的确是实至名归。

 

遍布威尼斯的双年展

 

      48届的威尼斯双年展,除了绿园城堡内39个国家馆之外,远有包括台湾在内的9个国家,是以国家馆名义在威尼斯各个地方租借场地展出。国家馆以外,塞曼一手导演的主题展《全面开放d 'AERTutto》展,一共98组102位艺术家(有些是2或3位艺术家的合作创作)的作品,则分别在绿园城堡以及军火库(Arsenal)两个地方展出:军火库的展览区域在史泽曼的意志贯彻以及意大利海军配合出借之下,展场大为扩张,至少是原展场的两倍以上,让艺术家在其中几近于无限自由的发挥,是这次双年展最受到全面好评的部分。

 

      在国家馆和主题区以外,散布在威尼斯整个城市内,被同列为双年展大会《会内展》的展览,包括台湾居德国策展人羊文漪在圣巴索教堂所做的《VOC:黄永vs.杨茂林展》在内,一共有14个。于此同时,至少还有30个左右的周边卫星展览,跟双年展同步开幕,一起展出。因此,如果读者近几个月内计划要赴威尼斯来一趟艺术之旅,马不停蹄地看完主要展览,就至少需要二到三天的时间;如果想进一步大窥全貌,多看一些周边展,就至少要四到五天的行程才勉强足够。

 

      塞曼这次做一个可以说是“不订主题的主题展”--“全面开放”,首先是承续了他自己在八零年威尼斯双年展开创的“开放展”,同时也对应世纪末成为显学的“去边界”议题。高高举起“无边境”大旗,把意大利国家馆里意大利的边境完完全全抹灭消解,又把军火库里大师和新秀的作品全面大混成一片,再把死去的大师像活着的年轻艺术家一样的方式展出,还让写实绘画和绿影装置隔临展陈,同时把女性创作和中国艺术家等以往大展中占弱势比例的艺术家与作品,提到一个相当醒目的位置与比例……,而且,也以他挑选作品的眼睛,终于让绿影艺术脱离长久以来的疏离倾向,走向温暖、人性、人道开怀、幽默诙谐……等等,展现出愿意与人表达沟通的亲和与诚意。

 

评审团以行动向塞曼再加冕

 

       从这次男女各占半数的评审团所选出的各个奖项,可以说塞曼的主张获得了全面的推崇与肯定:被他消解抹灭边境的意大利国家馆获得《最佳国家馆》奖:女性艺术家及录影艺术作品,也都占了各类得奖作者作品中大约50%的比例;中国艺术家中,则选出蔡国强做为代表,以示肯定塞曼提出中国艺术家的选择;因此,甚至可以说,本届威尼斯双年展,所以荣耀,都是指向对塞曼的再加冕与再致敬。

 

      第9届文件大展策展人、现任比利时Gent Art Musem馆长杨·荷特(Jan Hoot)在开幕会场接受专访时评述:虽然扩大展区的《军火库》因为给予艺术家完全的自由去使用,而使得有些部分呈现失控的情况,但基本上他还是肯定塞曼这样的气魄与做法;杨·荷特指出,塞曼这次挑出了两种角度的作品:向精神面发展、挖掘,以及以普通化,甚至是《低级》的手法,表现两种看起来相矛盾的作品,《这刚好也是其中最有趣、最有发展性的部分,可以因其《非同一性》而产生更多的对话!》他说,像这次得奖的中国艺术家蔡国强的作品《威尼斯收租院》,杨·荷特就极为肯定地评述:“蔡国强以最学院派的艺术样式,将制作过程变成一种行动艺术,在东西艺术对话之间做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桥梁!”

     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策展人、意大利超前卫主义教父奥利瓦也在军火库接受访问时说道:"塞曼这次最大的贡献,在于空间及艺术范域的全面开放,而不在于发现新的、好的艺术家。"但奥利瓦也不改其一向狂傲的本色,认为史泽曼这次无论强调"开放"展、强调东方(中国)艺术家,或是增加了更多元的视觉艺术,也都不过是奥利瓦自已93年双年展成果的再延伸而已,并无过人之处!

      中国旅居法国的前卫艺术独立策展人费大为评述:以这次中国艺术家和西方当代艺术产生对话的规模来看,虽然"中国牌"的被选择是被动的,但在其中依然取得了文化上的主动,中国艺术家和西方当代不同的思考和语言模式,产生一种有浓度的对话,这一点,极具有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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