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30年代,达利逐渐将超现实主义推向高潮,探索出不同于早年的阿尔普、恩斯特以及同时期的马格里特、米罗等人的倾向,试图在佛洛依德式的潜意识中产生意象,运用偏执狂临界状态的方法在自己身上诱发出相应的幻觉世界。他的作品绘画性和设计感十分强烈,精心设计和创造了一系列梦境和幻觉,将每一段幻觉的局部赋予直觉显现:有阴影,有透视,也有质感,并通过诸多荒诞形象进行违反常理的组合,借此创造出如柔软表、抽屉、拐杖、蚂蚁等视觉符号,表达出他意念中的梦境、情欲和神话,如展出的雕塑作品《时间的轮廓》、《记忆的永恒》等形象,充满忧虑、荒诞、离奇和悲欢;同时又蕴藏着无尽的激情和想象,模糊了艺术和生活的界线,打通了文化共享的通道。达利不断以大胆而别致的宣传方式,使其艺术及外表成为超现实主义的艺术经典和时尚符号。又比如展览中有一幅全球现存最大的达利油画,即5米见方的《着了魔》。该画是1945年达利为著名悬念大师希区柯克导演拍摄的好莱坞电影《爱德华大夫》而特意创作的,在过去50多年里几乎没有展出过。画面是无数惊恐的眼睛,观众面对此画,颇有小眼瞪大眼的奇趣,表现了达利特有的奇思妙想。
达利的作品传到中国也非常早。特别是在上海,上个世纪30年代已经可以领略巴黎的现代主义之风,不过最前卫的是立体主义和表现主义了。当时上海《良友》杂志已刊登了达利的超现实主义作品,不过是作为标新立异的西方时尚来介绍的,这也算是20世纪30年代达利艺术在中国的流星般闪现。之后便是半个世纪渐行渐远的隔阂。改革开放以后,超现实主义艺术再现中国,达利的名字也逐渐为国人所知。此次展览更让达利获得了生动的展示和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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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