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仁:要是概括地来说,我觉得他的作品反映出一个历史感特别强的艺术家。他的历史感是隐藏在一些我们美术视觉体验里面,他的成就是把这种视觉体检化为色彩、构图,再把我们的历史记忆提出来。
杨凯:今天从展览现场可以看到,在93年的时候,你就开始收藏他的作品,当时收藏他作品的时候,对他的作品是什么样的一个判断?那个时候收藏作品的人很少。你当时收藏他的作品的理由是什么?
张颂仁:在九十年代初,我组织这个展览的时候,一个想法是要把这个展览放在跟中国的情景不熟悉的环境里头来看。我的问题是:到底在国际情景里大家会怎样判断这些艺术?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就可以把对“八五新潮”以来大家对美术史的挣扎,对自己创作的挣扎放在一边,不以那个成就的高低来看,而以作品本身脱离熟悉的历史的时候,摆脱了八十年代艺术创作史来看最后的成绩,大家会怎么判断。所以那个时候,还是以作品本身感人的力量来考虑的。 另外,我刻意地挑选跟八九年以前有差距的艺术家,所以挑的艺术家都是在九零以后的创作感觉上有明显的发展。方力钧的作品,在那个时候就有一种非常当下的感觉,尤其是感官在当下的那种明亮的、欢乐的,可能又是一种特别不愿意有阴影的心态。栗宪庭叫那“泼皮”;我的说法是“失重”,浮动的心态。这个可以说是那段时间里头比较能够代表的精神,在图像上方力钧也能把这种感觉描述得很准确。
杨凯:后来有没有收藏他其它的作品?
张颂仁:有一些。93年的“后八九展览”,一直巡回了五年,从香港93年1月份的“艺术节”,到了澳洲的当代美术馆,墨尔本的“艺术节”,再去了加拿大、美国,巡回了五年。在94年的时候,我策划了圣保罗双年展的一个中国特展,有他的作品。再往下也有一两个活动,所以我跟他一直保持着联系,就不断地收藏他的一些作品。可是我跟他的关系,作为一种画廊贩卖的关系还是比较少的,主要在我的展览活动出现。他的作品在我这里流通的量是比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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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丁晓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