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它被批评,当然我觉得这种批评方式不是打到点子上面,景观摄影有其它的问题。我个人认为所谓“懒惰型纪实摄影”是说不上的,因为它本身的观察角度,成像的方式,是具有摄影的本质化,同时又具有很社会学意义跟高科技意义的一个方式。但是这个类型的摄影,我们也一直有这样的思考,觉得它本身或者说这个现象也许是现代摄影中很重要的一种现象。就是说摄影,我个人认为,大家都在追求一种摄影更本质化的问题,更技术性的问题,带有一种名利场的做法。其实这方面,恰恰可能会带来另一个东西,就是说这种方式对摄影的发展或者是摄影更为个性语言的建设方面,更具有创造力的语言建设方面会不会有一些问题,这可能是可以探讨的。
记者:我自己倒是觉得这些摄影家是非常智慧的,因为传统的纪实摄影关注的是我们身边容易被发现到的,包括人们的行为、服饰、吃住以及宗教方面的东西,我觉得这次展览中的摄影家,他们恰恰抓住的是我们每天生活在其中,却往往被忽视的景观环境。
王璜生:当我们去凝视一个东西的时候,就像景观摄影,他将镜头去凝视一种东西的时候,这种东西就产生了一种新的内涵,似乎在一个平静中揭示了一种新的问题。
记者:对,通过观看他们的展览给我们带来对日常生活的一种逼视,在那种逼视下我们才会发现每天生活在其中的环境居然有这么多荒谬和怪诞的感觉。
王璜生:这是一个“奇观”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