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阿伯斯、《向上》、ca、 1926、 乳白玻璃、反射蓝玻璃、喷砂、黑漆、44×31cm。
约瑟夫和安妮•阿伯斯基金/艺术家权益协会、纽约/VG Bild-Kunst, Bonn。
如果说如今的设计本体论是可能的话,那么,它将不是一种统一的技术活,也不是一种整体划一的形式结构。它应该能够产生艺术气氛,当然,艺术气氛是唯一很难定义的东西,它难以说清楚,不容易分别,然而却四处可见。新的图表,如今当然与数码设计技术和计算机程序不可分开,这些技术和程序将多重元素和不同的数据合成在一起,泛滥出来。很显然,当代设计创作,排斥任何戒律性的分割,大量的分界点,能将一切事物产生关联,这些都是包豪斯当时无法想象出的。新设计产生出的接受准则将被纳入相同的普通媒介中,就如录像游戏、社交网站和电视休闲节目一样。建筑和设计如今是毫无个性的媒介混合体的一部分,它的外在和功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在文化上产生了转变和扩张,以综合的媒介经验从侧面散播开来。
当代艺术和设计的技术的自我(由它占据在世界上的确定性和持续性地位决定)变得不确定起来。如今,通过将客观和主观力量融合到新的表达和存在模式中,我们可以产生出完全崭新的自由。但同样,我们也会产生滞后。保罗•科里(Paul Klee)认为,一件艺术品的观众并不是先于艺术作品而存在,而是艺术品本身令它自己成为了艺术品,也就是说,艺术活动的力量就是将新的主体、新的自我、以及思考和理解的条件变成现实。将包豪斯作为一件过去的事件和一个具有活力的过程去思考,从中的体悟就是我们可以一直产生新的观念、不同的作品、新的思考方式和生活方式,包豪斯的本质是以一直变化的方式来实现自己。具体的改革可以从眼前的停滞中激发出集体意识,积极变化的欲望和希望。那就是曾经被宣称的为乌托邦设计。也许我们应该再次这样称呼它。
来源:Artforum
作者迈克•海斯(K.Michael Hays)为哈佛大学设计研究院建筑理论Eliot Noyes教授。
【编辑:张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