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艺术家一定是时代的先驱者,他有敏锐的目光,使他一直遥瞩未来,并充满对现实批判的勇气。而他所经受的一切都为了能满足他创造的欲望。
问:那您是怎样看来遥瞩的未来?
杨荣昊: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一个胜利的预言家——海燕——既不会无视暴风雨的的存在,更不会担心害怕暴风雨的到来,而是高傲的迎接——只有乌云、闪电和翻腾的巨浪才是真正享受飞翔的伴侣。大凡成功的艺术作品,并非为其表现了外形的真与美,而在于表现了内心与广大自然,成为内心的真与外在的真的最高表现。祝福我们可以让世界眼前一亮,不期待去发聋振聩,却可以为了人类奉献点什么。
问:跟论坛、圆桌会议、讲座相比,今日美术馆做的这个青年艺术家研修班有什么特点?
杨荣昊:今日美术馆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也有一群不错的人。这个课程除了请到了当下很高端的一些艺术批评家、策展人之外,还提供了很多机会。比如通过这个平台,可以和高名潞、朱青生等人认识,也可以和黄笃认识,这对很多青年艺术家来说真的是个好机会,现场确实也是这样反应的。而且他们有教学成果展,还有“孵化计划”,是用孵化空间平台来运作青年艺术家、提供一个上升的助力的等等。当然,这些都是办学的附加值,仅仅从办学角度来讲,也许只有今日美术馆这样一个无帮无派一心为公的地方才能请到这些名家来授课。
艺术的对象,只有无垠的宇宙和此间的芸芸众生。
何贵清,天津人。毕业于清华大学,师从设计大师吴冠英教授,现居北京,职业艺术家。
问:学院教育对你的艺术道路有着怎样的影响
何贵清:我从来都是好学生,在学校的日子我不断被训练着技巧和怎样做一个好学生。学院教育的背后就是学院的名字,以及这个名字后面的学术价值、时代价值。至于从学院出来之后怎样则完全取决于个人的世界观与价值观,当然这些很大程度上也是大学时期形成的。不过我要提一下这次参加的今日美术馆的这个研修班,他们绝非学院派的感觉,虽则里面有两个大学教授来教,但是整个风格也脱离了那种学院意义上端庄的、严谨的,聊天似的、启发似的课堂,让学院出来的我们都不适应了。此外,他们讲的内容也很实在。可以说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场合,面对这样一群渴望被认可,期求点拨的青年艺术家,他们才会讲那么多肺腑之言。古人课徒讲究面聆教诲,那次确实带给我这种崇高的感觉。而且他们还有展览机会,这对青年艺术家来说更像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