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可乐王的作品 2010-01-17 18:21:57 来源:99艺术网 刘丹放 点击:
我的作品其实在警示的是不要忘了人类的历史几千年都是马在伴随着的,如果没有马这种动物,人类的整个文明要倒退数千年。所以对于这样一个无私奉献的最高人格或者马格来说,人还是很残酷的。我想表达的还是比较简单比较单纯一些,通过画马然后所折射出来的历史的社会性的问题。


    邱光平:因为《月光》是我读研究生二年级时候的作品,应该说那件作品是真正意义上的转型,不是转型应该是说定位我画马的这样一个信念,那张作品是2米×2米的当时比较大,画了一个古战场的一个场景,就是从那张作品开始我的作品里头就有马有战将有战争的东西。通过那张作品,我后来就反复的思考,然后把人物去掉,最后所有的东西全部去掉,只剩下马。这张作品是代表性的,我就真正意义上找到了我想画的这类对象,所以一个艺术家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画的东西其实是很难的,一般很多是觉得画这样也好画那样也好。但是我觉得我仅仅是画都能够把我全部的情感表达得很清楚,表达得很畅快淋漓的。所以是从月光开始的,但是那张作品我留也留不住,最后还是被厂家。


    刘丹放:当时研究生二年级的时候为什么会选择创作这样一个主题的作品?


    邱光平:读研究生的时候,程丛林老师对我们的一个课题叫“唯美”,追问自己内心最想什么,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画一些小人书上的战争,后头也没有想过通过油画来画。有这样一个课题之后,我真的胆子很大就画了一批小画,就是那种灰灰的调子,有点像何多苓老师的调子。程丛林老师就鼓励我们多画点,画了可能大概十来张就画成《月光》这个作品。当时我并没有想到会跟马有什么不解之缘,并且我本身不骑马,而且我对马本身是关注得很少的,到今天我都不会骑马。所以我觉得要画马这种完全是偶然机缘,我去马场仔仔细细观察、拍照片、看别人骑马,才发现我画的马今天越来越奔放越豪情,是因为我慢慢慢慢对马的了解。
可能后来我对马的这种了解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画面还会有变化,包括一些纪录片的拍摄,不仅仅是跟马有关,比如马的命运的追问过后肯定就有很多悲情的东西,所以画面场景是很悲壮的,没有一张是安静的。


    刘丹放:我发现你的作品都非常有视觉冲击力,而且听说你的画基本上是一次性画成的,没有画第二遍。


    邱光平:这是技术层面的,因为我也曾经尝试过各种画法,但是最终我找到的是属于我自己的,因为我性格决定我要直接抒写这种技法,这种技法适合我,对我很重要。我的画基本没有草稿,再大也没有,即使草稿画出来,我画在画面上可能还是跟草稿不一样。


    刘丹放:画画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创作和改变的过程。


    邱光平:过程保持新鲜感和好奇心,这个快感我是一直想保留的,比如我画画的时候,如果我的兴奋度兴奋点不够,这张画我就知道肯定是不满意,还有我的画要一气呵成,哪怕再大,哪怕一气呵成要一个月到两个月,我都一定要把它做够。否则中间断了再去接的时候就接不起了。我可能种和中国传统那种脱媒那种大写意的画家有一些相似,作品里头还有些东方趣味。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你画画的时候一定要追问自己的内心,就是你抒发的情感,像写诗写文章一样,你抒发情感觉得很顺口的那些词汇没有,出来了读起很舒服,哪怕词汇很平凡。


    刘丹放:最近几年您除了在绘画上面越来越登峰造极之外,同时您的雕塑作品也做得非常好,你开始雕塑创作是怎么样的契机呢?


    邱光平:雕塑其实是我一直从喜欢画画很喜欢的科目,但是当时因为考学的时候没有考起雕塑系,这种情结一直都没有了。从06年开始我就开始尝试做一些雕塑,到今天也做了好多年了,但是从来没有拿出来展示,因为我觉得做得不好。到今天我是花了很多心思也花了很多时间在雕塑上,但是我不想成为雕塑家,我只是想通过雕塑来辅助性的表达我的架上绘画。雕塑作品是做了四年了,第一次展出,我也不知道究竟效果怎么样,只是喜欢来做一些另外的艺术形式,我觉得只要能够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都可以去尝试,没有什么。以前做雕塑没有经费,觉得做不起,现在觉得只要有想法就可以做,去完成,这样的。


    刘丹放:你的这些要展出的雕塑作品有哪几件作品?


    邱光平:《五马分诗》为主,雕塑里头我认为有很多种材质,有铸铜、铸铁,有陶瓷,材料都比较多,但是这次展出的主要就是《五马分诗》这件大作品,五匹马,每匹马都有2.5米高。


    刘丹放:我好像有了解到你之前还做过一次“行为”。


    邱光平:那个行为其实是07年上海一个艺术机构做的一个大的艺术活动,我只是在其中参与了一部分,对于行为这种形式有体验就行了,因为我毕竟不是一个行为艺术家,我觉得有体验还是很好。所以在珠峰大本营那个行为作品对我今天还是有影响的。所以我觉得行为也很好,如果有机会的话还可以再行为一把。


    刘丹放:其实你那件作品跟马还是有很大关系。


    邱光平:对,当时在珠峰大本营那个地方租了12辆马车,叫《当代艺术的马车》,因为马车上坐的都是中国一大批年轻的当代艺术家,然后我把那个黄色的布裹在马的身上。在那个地方马能够生存下来已经都很难了,别说还拉着这些人上珠峰,这里面本身也有一些悲剧性。体验最重要,我觉得艺术家没有体验做的作品出来都是假的。


    刘丹放:最后我还想了解一下您从学习艺术包括到现在整个创作的历程,从您自身的角度来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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