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不过用了三十年的时间,给艺术建立了某种衡量体系,这种体系以个人垄断性质的话语权争夺为基础,以艺术圈江湖化的地位为帮凶,构成了一出艺术领域的“足球体系”,这是非常令人不可思议的。艺术建立了一套现在看非常有问题的标准,却是让艺术资源和创造力得不到出口——成名艺术家的“中年危机”,正是意味这个所谓的有问题的标准出问题了。中国当代艺术原来标准下的各种成名类型艺术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出口,这是一个还没能被充分承认和愿意成为现实的现实。但在事实的“中年危机”面前,一切借口和掩盖是失效的。
而现实当中,当年的批评家以及推手们陷入推动力的“中年危机”而无法在更清晰的方向上,重新给予这些艺术家新一轮回应的力量,那么只能在市场上任由这些人在成名的快感里“飘荡”——而卖的都是之前的“学术老标签”。
有目共睹的现象是,著名艺术家个体创造力上已经一再显示这个系统动力的“中年危机”,而艺术家创造力的匮乏,也反衬了批评策展推手们集体陷入“中年危机”的结构性“杯具”——现在从中国足球堕落的角度上来看非常清楚,这批艺术家和批评家或策展实际上是非艺术的捆绑在一起,并且形成一个很强的艺术排斥“体制”。
这种“体制”的进步意义现在已经被它的不公平性逐渐瓦解,或在更开放的时代信息背景下正在受质疑。中国艺术在解构社会现实体制的时候,却给自己套上了一种很“体制”的围墙,在这个围墙里你很能难看到中国艺术提供的正确方向以及艺术本应该带来持续表达的力度和强度。
今天我们总是在讨论当代艺术应该是什么,这实际上已经不重要的,对于中国当代艺术这样短暂历史的艺术,更应该讨论它新的推动力在哪里,以及对艺术新资源的回应和需求能够有大?
只有推动新艺术资源的释放,中国当代艺术才能够找到真正的未来以及属于自己属性的“坐标”,以及回应现在学界吵吵嚷嚷的什么是当代艺术。如果艺术界无法超越这样一个现实,不能寻求更大的推动力来释放艺术未来的力量,而仍然谋求自身的一己之利,那么任何判断都是表面和做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