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公众心目中,疾病是一个医学和科学概念,似乎只有医学和科学才是解释疾病的权威。但事实上,医学和科学对疾病的解释已经暴露出越来越严重的问题,如细菌致病说就是现代医学编织的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在这些科学医学专家看来,任何疾病都是由细菌(病毒)引起的,即使暂时找不到那些致病的细菌,也并不能否定它们的存在。总之,能不能找到那个致病的细菌,现代医学都会肯定或假想那个细菌就是导致人患病的罪魁祸首。一旦找到了那个细菌和那个细菌的可能性存在,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大面积地灭菌和切除那些出现变异的组织和器官。但结果却常常令人失望,一些症状消失了,另一种症状又随之出现,即使暂时未见新的症状,这些治疗也将会对人的生命力和免疫功能构成威胁。
随着各种抗菌素(抗生素)的滥用,这个曾经最让现代医学感到骄傲的治疗措施正在存为一种新的危险,这就是由于过量使用抗菌素,从而使人的免疫系统出现了变异,一种屏障一旦形成,这将意味着现代医学在面对大多数疾病时将束手无策。那时,现代医学剩下的手段恐怕也只能是外科切除术了。这种危机让现代医学家们十分焦虑,有人提出批评说现代医学医治的是病而不是病人,即使是人,那也是一个被设定在机械封闭系统内的人,人在现代医学面前就像鱼缸里的鱼,至于鱼缸外面的世界就不再是这些医学专家们考虑的问题了。美国医师工会领袖德尔松医学博士说:“我相信,现代医学不仅对疾病没多大疗效,而且往往比疾病还危险。”英国皇家学会古德医学博士说:“医学对身体系统的影响最难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杀死的人数,比战争、瘟疫和饥荒共同造成的死亡人数还要多。”法国科学院院长马根迪教授说“医学是一个高明的骗子,我知道它叫作科学。” (《疾病的发明者》〔澳大利亚〕罗斯•霍恩 著)
面对着今天太多的指责,一种让人忘掉疾病,将疾病交给大自然的治疗思想正在流行。不过,这种思想也并非是今天人的发明,早在二干五百年前《黄帝内经》就明确指出过:“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黄帝内经》认为只有顺应自然,才是治疗的最高境界,这就是“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
二干五百年过去了,人类并没有遵循古人的教导,而是将自然视为是自己的敌人,结果,人在改造自然的时候也使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了,从动植物到水土资源,从食物到空气,从人的身体行为到人的思维和情感,我们几乎很难找到自然的原形。面对着这些人造的自然,我们又向那里返回呢?如果将疾病交给这样的自然,我们还有康复的可能吗?
在这种绝望中,我们看到了另一种希望,这就是了解疾病的意义,并依照疾病的意志行事,这就是通过疾病来治疗疾病。
我们今天面对的疾病已不再是二干五百年前的情景,我们今天的医学也不再是二干五百年前的《黄帝内经》。通过这二干五百年的人为改造,疾病已经变成了人类的天敌,医学就是战胜这个敌人的武器。尽一切可能让疾病保持沉默,然后将它置于死地,这就是今天医学和大多数病人的迫切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