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筹备内部工作会议 2010-02-20 15:19:56 来源:艺术国际 作者:徐琛 点击:
在艺术成为一种革命方式的时代,艺术家始终不曾忘却自己的历史使命,以“铁肩担道义”的方式完成着从文化精英到社会栋梁的角色转换。在扮演艺术革命者的时代,艺术工作者,被唤起着历史的重任,扮演着道义者的角色,让许多艺术家成为一个时代的真正偶像。

  一.时代的轻薄和无聊

 

  社会进入21世纪,当第一个十年以忽略不计的迅疾姿态即将“被跨越”时,不由得回顾近十年以来当代艺术匆匆走过的时间段。在2000年社会大势“被看好”,一派高歌猛进的大潮下,曾经“被游离”的自由艺术家们,纷纷奔向乡野农村,重新掀起“圆明园”画家村后的一股“新浪潮”时,更多的已经改行或者转行的艺术工作者正在观望,期待和等候。

 

  在当代艺术那几位不得不“被提及’的大哥们被媒体炒作之前,那些大头像,那些哈欠,那些制作痕迹很深的画作,还只是一些海外收藏者家中的秘藏时,当代艺术的风向标并不被每一个艺术工作者看好。

 

  那时的“大艺术家”还是热衷于各种国家级展览,热衷于交际名流,热衷于炒作不多的几家”国字号“媒体刊物的出镜。时尚类刊物则根本无暇顾及那些看着有些陈腐的老人,他们更热衷于亮丽的身形,如摇滚明星,三流模特儿,电影人的传说,当代艺术是什么或者当代艺术可能是什么,对于忙碌的白领和未来的中产阶级来说,都是未知数。

 

  那时,当代的宋庄还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农村。想去探秘的人还是那些拥有“圆明园情结”的艺术爱好者,还是那些对当代艺术寄予无限希望的“先锋”艺术工作者。大多数民间人士只是听说或者传闻过,并没有那位热爱艺术人士真的希望去往那片与城市有着实际距离的田地,去尝试一种不同于世俗的另类生活。他们更多地听说后,谈论,争议,或者存有去试图探秘一下的心理。

 

  因为整个当代艺术的环境和育成土壤,并不成熟呢!

 

  而当越来越多的前卫、边缘和另类的艺术家逐渐聚拢那里,当越来越多敢于冒险的青年艺术家,坚持艺术乌托邦情结的那些“前卫”老革命们,更多有着乡土情结,厌倦商业欺诈和手段的艺术家,象“集结号”里的傻根们一样扎根乡野时,那些早已脱离体制的被划归为“三流”的“非艺术工作者”,那些拥有艺术家情结的各地艺术爱好者,蜂拥集聚于越来越多的京城的城乡结合部,他们像蝗虫一样,更像潮水一样起落于那些种植玉米和土豆的土地上。

 

  真正的艺术权贵们则正被媒体责问和质疑。如那些画院的体制画家们,如那些通过种种权利关系拿到机构认可资格的艺术家,如那些通过经济杠杆已经获得巨大经济回报的著名艺术家们,如那些符合体制权限,借以寄身和跨越体制外与体制之间的艺术工作者们,如那些漂浮游离于社会主流状态外的人,如那些忙于经营装饰工程、经营小型有限责任公司的拥有名头的大小经理们,他们那时并没有被尚未形成的当代艺术的强力漩涡吸引,他们还是如工蜂“蚂族”般忙于时代大潮给他们带来的选择机遇。

 

  那时的媒体还要自谋生路,还要养活不多不少的“为他人做嫁衣裳”的记者编辑工作者,他们需要为了杂志的生存和发展,为了那些有来路和没来路的各种认同某一种价值观的多数人谋划着未来。那时的艺术“大腕”是盖棺定论的“大师们”,是那些已经通过正当竞争途径踏步经济圈的成功艺术家,他们或者是国家大型工程的参与者,或者是被体制内权威委以重任的那些中青年艺术工作者,或者是势头猛进的青年艺术家。

 

  而边缘状态的艺术工作者正在策划参与极其边缘“非正常”的实验艺术展,正在为如何被各种大大小小的海外媒体接纳,正在为如何被体制承认而热衷于“出场”和“露面”参与时,那些“非正常”的实验艺术展在完全正统的体制内主流媒体前,在较为了解和熟悉艺术市场规律的经济圈人士看来,完全是“胡闹”“折腾”和“匪夷所思”。

 

  那时,实验艺术完全是被主流媒体排斥或者值得体制期待承认和进一步深入探讨的被另类争议的研究对象。

 

  从那时到今天,当代艺术远远没有达到或者实现今日当代艺术应该实现自我的境地,经历“一度火热”后迅速崛起的当代艺术迅疾归于“沉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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