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谁来决定社会地位和阶层?
社会从来是由许许多多不同的成分结构而成的,也从来是在蜕变和发展的。当社会在权贵当道,资本决定利益的时代,占有资本和划分资本的权限,拥有资本和转换资本的权利决定了社会分配的比重时,也在一个讲究效益和利润的时代,演变成为社会权重的决定因素。
当政策允许艺术家占有一席之地,占有一片天空时,艺术家蜕变为开发商的“上帝”,成为被各种媒体前呼后拥的明星“大腕”,成为一种参与媒体炒作的“作秀者”。而当经济杠杆,社会权重选择利益重新倾斜于土地拥有者、资本占有者时,艺术家自然而然成为被资本牺牲掉的“壮烈者”。
艺术圈与演艺圈的“潜规则”所操作的规则一样,上演着一幕一幕的悲喜剧。艺术家就象被导演操纵的各型演员:当电视剧选择主角时,只要被选为“上镜者”,那么身价立刻上涨。如果落选,则身价狂跌。如果导演选择放弃演员的“被选择”权利,则演员随即被淘汰掉,被“潜规则”淘汰掉,被政策封杀掉,也从而不再拥有出镜成为偶像和拥有身价百倍的际遇。
当代艺术和当代艺术家们,在被选择扮演中国经济腾飞的“模特儿”时,是身价飞涨和迅速上升的,属于镁光灯下的“著名”演员,也是众目睽睽注视下,演绎人生,绽放光彩的“好莱坞明星”。那些炫目的光彩,那些美丽的光环,那些令人迷醉的场面,就象“快女”“酷男”一样吸引着试图成为明星的男女,拥有一技之长的艺术拥趸者也一样迷醉在“一夜成名”的陶醉中,也同样迷狂在“一夜暴富”的神话中,更在“传奇”艺术家的成名涟漪中,泛起波澜。
当代艺术家没有看到艺术经纪者的作用和市场的连锁反应,更在一种迷失自我的状态中,忘记了艺术家真正的社会位置和承载使命所在。“艺术”和“”艺术家似乎从来都是点缀繁荣的花朵,是节日气氛中的“大红灯笼”,更是社会跌宕中“被忘却”和“被遗忘”的牺牲品。
当代艺术家生逢盛世,赶上了超时代的好机遇,他们忘乎所以地成为了一个“人造”繁荣时代的“偶像”,也在一个异常锦绣辉煌的时代,成为一种被拥趸的“社会明星”。他们似乎一夜成功,也迅速地“一夜消失”,成为一个“快餐”时代的速食面和“泡沫”偶像。
他们像消费时代的各种保健品和理疗产品一样,被迅速地宣传,也被迅速地淘汰。传统和新媒体都选择了“信息”时代的“泡沫”运行炒作和如至沓来的蜂拥而至的盛名,更在一种选择和被选择中,创造和制造了一个迅速“暴富”时代的“财富”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