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刘博麟的行为装置作品《70年后我们还有什么?》
与此同时,艺术家黄锐也提出,北京市政府最近提出了三步走“打造世界城市”的城市建设目标,那作为城市的最重要公众文化领域之一的美术馆、博物馆以及艺术区的建设就应该提上议程。他建议:第一,将松下电子管厂的工厂建筑利用改造计划可发展成兼艺术、设计与设计商品综合的地区;第二,望京公园可建设两至三个公立美术馆、博物馆或图书馆,利用已有的自然环境设置一个参观并可散步的风景区;第三,草场地以东至电影博物馆似乎还可兼容至少三五个私人美术馆,或者大型艺术中心。再加上已成形的798艺术区和草场地画廊区,使这一带成为北京最集中的城市文化生态区域。
艺术是一种特殊存在,是一种精神的探索方式与表达方式,只有在相对宽松的土壤上才能更好地创造价值。现在看来,曾经红极一时的艺术区只不过是一场美梦,梦中的乌托邦差一点成了艺术家追求幸福的终点站。但可惜的是,梦醒了,现实依旧残酷,金钱的力量依旧强大。就像草场地艺术区的设计者艾未未说的,“政府要拆任何一块地方都是一样。因为它没有程序,连最简单的程序都没有,哪个领导一拍脑门子说行,我们明年储备多少土地,一折算,一倒手,会给我们的GDP带来多高的增长。那就是一个目标,分到各个部门执行”。真的希望,在城市发展规划上能少一些强权,多一些空间;在艺术区的租赁程序上能少一些贪婪,多一些真诚;在拆迁过程中能少一些暴力,多一些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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