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当代史的写作,包括当代艺术史和当代文学史的写作,它恰恰可能是当代创作的一个部分……它也参与了一个新的文化空间的建构。对我来说影响比较大的就是福柯的《规训与惩罚》里面提出了一个这样的观点:不是先有病人才有医生,恰恰是先有了医生,我们才造出了病人。我觉得这可以为大家思考艺术史问题的时候做一个参考,就是说不是先有艺术创作才有艺术史,而是先有艺术史才有艺术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