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艺术网:你是怎样跟年轻人来沟通的?
冯博一:我觉得是这样,当代艺术的范围,你肯定也知道,就说大陆这一块,有一些已经功成名就了,很多人在做他们,他们的展览机会非常多,这里头有两种情况:一种有一些实验性还是很强的,不断地在做,但是也有一些已经很风格化,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做他了。我更关注的是年轻人,因为时代的变化,年轻人的观念,包括他们的创作方式都会有一些展示的必要。我有一个基本脉络,就是说会比较关注当下那些鲜活的,生动的艺术,这些在年轻人方面体现得最明显。
99艺术网: 《蝴蝶效应》 会跟当代中国的社会问题有所呼应吗?
冯博一:没有太多的呼应,其实我们的关键词是“交流计划”,这里头也涉及到一个问题,就是你选一个什么样的主题,能够把两岸四地都能够提示出来。换句话说我不能出一个主题,台湾艺术家没有反应,这不是他们面临的问题。当然“蝴蝶效应”只是一个概念和名词,我当然希望根据他们的不同的地域,来看待两岸四地的关系。比如咱们大陆是怎样看台湾或者怎样看港澳的,我后来发现,咱们就不太关注香港人怎么看澳门,澳门人怎么看台湾,其实咱们都处在中华民族文化传统的这样一种背景下,都是中国人,都是华人,我就想能不能通过一个展览把这种东西提示出来。
99艺术网:我们这个展览定位为当代艺术展,而另一个与“当代艺术”一起被讨论最多的或许就是“公共艺术”。我想请您对此发表一下意见,比如它们两者的关系,各自的不同,还有他们对受众、社会的影响,以及对艺术学科本身的影响等。
冯博一:这个问题很大,我是这么看的,比如我为什么在美术馆做这样一个展览,包括我还做了儿童的展览。我觉得美术馆是一个最名副其实的,或者说真正的一个艺术公共机构,国家拨款,那是纳税人的钱,美术馆就应该服务于公众。所以我在美术馆做的展览有一些也很实验性,但是我也考虑到,也很在意展览怎么跟普通观众的互动。因为展览可能有面对专业层面的,也应该要对大众服务,那么怎么服务,那就是你的展览是大众能够进入的,能够接受的,并能引起他们的思考。
对于当代艺术和公共机构的关系,我是这么理解的,因为你当然也可以做纯实验的,比如卡塞尔文献展,说句实话,他在整个国际艺术界来说,都具有比较前沿的实验性。我们可以做这种展览,但是也可以做一些跟公众比较亲近的展览,比如上次你来看的徐冰的那个展览,他那个就结合得特别好,也是一个实验性的,但是又能跟少年儿童互动,这种互动是跟整个环保趋势有关系,这是一个国际性的问题,都联系在一块了。他这个展览当时挺受欢迎的,好多小孩、家长都参与了,这个展览和这个作品是有效果、有影响的。但是你也知道有很多展览没有什么内容,专业人看不懂,老百姓更看不懂。如果一个展览既具有实验性,又能够引起老百姓的注意,我觉得这是好展览,这是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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