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关不关注媒体的宣传和报道,你喜欢怎样的宣传和媒体报道方式?
陈可:看看别人眼中的自己觉得也挺好玩的。那个我好像是我又不是我。喜欢敢说真话的媒体。
韩娅娟:会适当关注,因为信息化时代媒体的影响力超乎想象。我喜欢相对正面积极的东西,因为这样的东西可以带来正面积极的影响
黄彦:关注媒体的宣传和报道。对于喜欢什么样的宣传和媒体报道方式,没注意过。
李晖: 说实话我很喜欢被采访,也喜欢表现真实的自我。那过程很像创作作品的过程,很过瘾。
李继开:在这事情上,我还真没有什么概念。
刘韧:我觉得媒体的宣传和报道是必不可少的。但没把精力过多的放到这些上面,我只是努力做好我的作品。因为术业有分工,虽然也有媒体主动找到我,但绝大部分的宣传和报道是画廊帮我在做,我积极配合。
方式不限,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广播、电视、图册、报纸、杂志、网络、手机短信、海报都不排斥。
穆磊:现在是信息时代,艺术家会关注正在和将要或者可能发生的事请,观察一些现象保持敏锐性很重要。 对各种宣传报道的方式有机会都可以试一试。
赖圣予:严肃和娱乐相结合。
杨晓钢:关注,作为艺术家我当然希望我们的作品能感染到更多的人群。喜欢媒体从不同的角度和方式来解读这些作品,我表现的是“他们”的生活,当然希望得到“他们”的反应。
屠宏涛:不是很关注媒体, 宣传是要达到最好的影响力效果,媒体是为资本服务的.这个问题要问资本.我个人喜欢专业媒体,多少有点单纯入眼的东西.
Unmask:我们觉得在当下社会对艺术家或是一个展览而言,媒体的参与是有必要的。艺术展览本身是一种相对比较古老的传播方式,会受到地域空间以及时间等诸多方面限制,媒体的参与其实是建立了艺术家与观众之间的另一个交流通道,它的持续性与流动性是一个展览无法替代的。有些时候媒体的主导性和独立的判断会与艺术家的初衷有出入,但我们认为这种误读本身也是作品艺术含量的一部分,用不着过分排斥。如果选择的话我们更喜欢与媒体工作者进行由浅入深的探讨,这个过程也有利于我们自身梳理创作中的线索。
杨纳:看具体内容和情况而定。杂志,画册,网络都是不错的渠道。欣赏积极正义有责任感的媒体报道,而不是收钱就报道或失真的描述,这样没说服力。
叶楠:我喜欢以人传人的宣传,哈,就是一传十十传百,这种宣传带有游戏性,带有情境逻辑的不可知性,带有神秘主义的转化过程,这个被传递过程中的缺失和转化、甚至改变都具有人性的力量。虽然效率比较低,但是不容易被同一化,片面化,简单化。那些只言片语都是世事无常的见证。
另一种方式是传记或者电影,传记就算片面,但是详尽,有时候我们不需要真实,而需要可供研究的材料,不是么?
问题:你有危机感吗,具体表现在哪?
陈可:有啊,始终都有,表现在“宅“工作室。
韩娅娟:有,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呵呵。
黄彦:有,当觉得没什么可做的时候。
李晖:有,对自己不满意。
李继开:对人类未来的担心,因为这个世界的发展太快,而且不均衡。人类太贪婪。我对自己倒不是很有危机感,个人的问题总是不难解决的,只要身体健康。
刘韧:目前不存在危机感。因为一直都没去迎合谁的口味,没去追逐市场,没有去和谁角逐。我一直很自我,一直都是用心地,踏踏实实的做作品。我更关心艺术本身,只是听我内心的,闷头做些大大小小能让自己感到愉悦而或许对别人也有用的事情上,比如创作。
现在对我来说差不多算是近30年中最好的时光。不用去看别人的脸色,不用为考试工作发愁。衣食无忧,父母疼爱,做着喜欢的事,并且有固定的专业画廊长期推动,世界不同地区的收藏家,可能唯一欠缺的是一个亲密爱人。
穆磊:创作上有,因为不进步就是退步。
赖圣予:我和你永远都活在危机和悲剧中,人从一出生开始就已无法回头。
杨晓钢:危机感是从来都有的,在这个时代里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焦虑是始终存在的。
屠宏涛:我正学习忘记这个.或者说忘记用意识去感觉危机.危机是人和自然界的本能.具体表现在我怕钱用完了......最怕的还是忏悔!哈哈.
Unmask:没有特别强烈的危机感,偶尔有也都是基于某个阶段在创作过程中的纠结。
杨纳:时刻都有危机感,这些压力主要来源于:希望能找到更有效的创作表达方式,希望保持好的状态,保持进步。
叶楠:对作品本身的不确定感。作品的强度和质感,精确性都是有待提高的,我们经常看到国外的作品,(比如安尼诗.卡普尔)那种感觉常常是有一种顿悟的感觉,也就是一旦触发倒一个作品的灵魂,你便会突然领悟到一种所谓的“通”的感觉,中国艺术家很少有那种类型的作品,那种作品往往具有极其精确的视觉体验,有必然感的视觉可能性,而且往往结构很简单,虽然使用了材料的综合手段和多层次来达到效果,但是手段和效果都没与多余感,没有不起作用的地方,看似极其视觉和纯粹的游戏性的作品,其实可能才是最政治,最有力量的世界隐喻。那种强而有力,又游刃有余的气度和智慧是需要时间来积累的。
危机老大的,我不觉得我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