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认为70、80后的年轻艺术家与老一辈艺术家所不同的是?
陈可:更个人化,更无使命感,比较独善其身。
韩娅娟:简单的说成长经历不同,关注的东西也不同。但这种过于笼统的说法有太多的局限性,在现实中不可一概而论。
黄彦:因为背景不同,对社会反应的态度和气质不同。
李晖: 我们这代人在成长过程的阶段充斥着太多的变化。
李继开: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年纪。
刘韧:更具活力和探索性,拥有开放的视野,对时代的触觉更敏锐,从艺术理念、制作工艺技巧和视觉冲击上都显现出一种新气象。年轻艺术家所需要的,也许仅仅是时间。70、80后的年轻艺术家是未来的主人翁。
穆磊:除了生活方式外最主要的应该是做作品的思维方式。
赖圣予:我认为对于艺术家来说唯一的不同就是年龄的不同。年轻艺术家不仅仅是与老一辈艺术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与几百上千年前的艺术家都没有本质的不同,因为艺术的本质在几千年人类文明史上从未改变。
杨晓钢:成长的经历就是最大的不同,每一代人都有不同的生存际遇,在什么样的时代就创作什么样的作品。
屠宏涛:体验不同,背景不同,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会太一样.比如原则都是更自由,开放.一个有汽车和没有汽车的时代,走的地方肯定不太相同.当然我不是说的想买汽车的艺术家,那样的人和所有的人都一样。
Unmask:这是一个老的话题,深入探讨这个话题未必能产生深刻的意义,因为没有太多的可比性。不管那个时代的艺术家都是在解决他所面临的矛盾和问题,如果说不同仅仅是因为时代的不同所造就的。
杨纳:最大的不同是,“时”“空”的不同所产生的经验、认识、世界观、价值观和方法论的差异。
叶楠:这种分法显然是典型的在不可能回答的地方提问,也包含着极其暴力的区分。显然70、80年代的人有不同,70年代里面的每个艺术家的不同绝对大于70年代和80年代的艺术家的不同,这是在人种学中有极其明确的结论的,种内差别大于种族间差别,每一个中国人的不同大于中国人和美国人在基因中的差别,智力上的差别。黑人也有130的智商,黄种人也有50的智商。
如果硬要回答:他们老了,我们还年轻,我们还有机会犯错误,一如他们当年,但是我们要明白,我们今天所犯的错误,也许就是明天的艺术史。
问题:全球的金融危机对你有什么样的影响?
陈可:比以前少受打搅了。
韩娅娟:对创作本身没有特别大的影响,画画是我的生活,不会因为金融危机我就停止创作。
黄彦:影响不大。
李晖:我觉得经济危机就像在不太稳定的电脑系统上玩游戏,玩儿过了就死机了。一个游戏导致了整个系统的崩溃,重装系统时所有软件都刷新一遍,回到初始状态。对我个人而言就是我又一次追问了当出选择这个职业的原本。
李继开:让我知道了世界上有金融危机这种事情。以前只是在书本里了解。
刘韧:展期延长,但艺术展览和艺术活动并没有减少,媒体的宣传也没少,藏家也没抛售我的作品了。虽然物质生活受到了市场的挑战,但我坚信目前只是暂时的艺术市场危机,而不是艺术的危机。市场是物质生存的阵地,艺术是我的精神信仰。所以我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艺术追求和创作,反而沉静下来,越发珍惜作为艺术家的状态。
穆磊:没有特别直接的影响,保证作品品质才是第一位。
赖圣予:唯一的影响是总算让我知道以前在小学政治课本中学过却始终搞不太明白的“金融危机”这个词语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杨晓钢:让我更成熟,懂得更深层的去思考问题。
屠宏涛:具体的感受到资本在这个时代的意义.并且看到它存在的具体影响.我主要影响来至书籍,很多经济学家,知识分子都比较客观的谈到这个事.在中国还是比较新鲜的问题,但根源很深.我正在学习如何接受经济管理参与的现实.
Unmask:金融危机给整个艺术市场尤其是对中国当代艺术市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主要体现到艺术市场中的流动资金的紧收。我们作为从业者也不得不调整原有的工作方式来应对这种局面。中国当代艺术市场在很短的时间里经历了从无到有再到繁荣,在这期间不可避免的夹杂了一些贪婪的功利的不健康因素,金融危机就像是一把利剑把看上去华丽的泡沫给刺破了,神话结束了。积极的一面是整个事件给予我们更多的是种启示,又重新激发了我们对艺术创作本身最原始的冲动。
杨纳:对我完全没有什么坏影响,更坚信品质第一了。
叶楠:开始卖了几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