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你一直热衷裂纹、咬噬的雕塑效果,从1961年的作品“反向的空间”(negative Spaciality)到“马可·波罗之门”,它们在传达什么?
A:体现在我青铜雕塑作品中的腐蚀、切 割、挖凿、磨损的表面都传达着一种意愿,那就是意在解析一种存在于形态内在的能量。在我的作品中,人们仍能看到技术手法的运用。不可否认的,裂缝、齿和锯条能让人们联想到发动机的齿轮,或者微晶芯片上的纹路,但是我喜欢将它们与外部的光亮表面组合在一起。这样,可以与闪亮形成一种反差,一种矛盾对立,一种由不完整带来的完整感。
B:你对雕塑与建筑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看法?
A:建筑与雕塑的结合是一件复杂而有趣的事情,两者互相促进,经常能产生杰出的作品。
今天,城市的变革,越来越分散和令人叹为观止,相比其他艺术,这点在建筑身上得到更多体现。许多项目,举例来说,受到了构成主义的启发,20世纪最令人喜闻乐见的时期见证了这两种艺术形式的合并:一座有趣的建筑物往往与雕塑的表达形式有关。你只要想一想位于西班牙毕尔巴鄂由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设计的古根海姆美术馆,或者其他当今最著名的一些建筑师的作品。他们就好像是新的雕塑艺术家,建造了如同巨型雕塑的建筑。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巨型规格的雕塑作品,比如,苏维洛(Mark Di Suvero)的钢铁支架作品,或者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运用考登钢板制作的作品。
就个人而言,我经常有机会与建筑师以及景观艺术家在不同的项目中合作,在我的雕塑中经常可以找到一种“建筑的紧急状态”,近乎一种要活在作品中的愿望,但是我相信在不同思想理念之间、不同艺术之间存在着“边界”的关系,而至关重要的一点是,建筑师在其创作过程中要保留自己特有的理念和语言。
【编辑:张桂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