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篇:佩斯50年 2010-09-16 08:55:07 来源:艺术经纬 点击:
我尝试过彩色,就是特别难控制,黑白是最好控制的,所以我就用黑白,但是无形中我有一种感觉,觉得这种画,它有生命衰老的感觉,有枯的东西在里面,你要是感受时间长了,它就有枯的感觉,不是那种很青春很阳光的那种靓丽,所以后来我就开始加一种绿色在里面,把它叠加,就会产生视觉的对比。

记者:您早期在东村那时张洹也在噢?

 

马:在。

 

记者:当时那边的艺术家是他们做行为的多吗?

 

马:我是最早做的,对,那个时候做是有一个那个也是一个机缘吧,那个93年底的时候,吉尔博乐乔治那个展览去看了吗?

 

记者:没有,那个时候我还小上小学呢,但在美术史里很著名,我们都知道。

 

马:对,在中国美术馆做了一个很大的展览,然后在开幕式的时候,他们也带了很多国外的记者来了嘛,旁边有鲜花啊,花篮呀,他们俩就一边站一个,都是那种不动的,记者拍照,那时候我跟张洹说我们也上去,那时候我们很年轻很冲动,然后他来一句Why not?然后我们上去一个搂一个艺术家,然后那记者啪啪啪照,拍完以后呢他们就很好奇,说你们做什么的,我们说是北京的年轻轻艺术家,我们住在东村那边,那里有很多年轻艺术家,然后他们很感兴趣,说明天能不能去看,我们很高兴,因为那是第一次有外国人去东村。我是六月份去的东村,他们好像是九月或者是十月份的展览,当时就没有外国人来过的,也没有人知道我们那个地方,对,都是全国各地的来了一些想搞艺术的,后来他们去是我接的,在长城饭店等他们,两辆王府饭店的豪华出租车就来了,然后我上他们的车就把他们带进去的,带进去以就后每家看,最后到我的家,我就做了一个行为,叫做《与吉尔博特、乔治的对话》,其实那天晚上就激动的没有睡好。

 

记者:那个红颜料的……

 

马:对对对。我就跟张洹一个人说了,我说我要做个行为,到时候你帮忙,结尾的时候你帮忙把我抱下来。所有的人一进我房间,我就搬了一个小桌子放在中间,同时播放着PINK佛洛依德的音乐,然后上身脱了衣服,上去看那个天花板,发现有一条裂缝,就用手指这样伸进去,里面就像很多“血”哗的流了下来,其实是捅破了我买的用塑料袋装的红颜料,然后我就顺式往一仰,张洹过去就给我抱下来。就这样的一个简短的形为,吉尔博乔治他们很兴奋,他也没想到他会看到一个这样的作品。然后大家合影啊,握手啊,寒暄嘛,直到把他们送走,送走之后我们东村的艺术家当时都在一起聊天,大家很兴奋就觉得这个很有意思,就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一个出口。因为在这之前,大家就在一起喝酒,在一起聊天,谈艺术,其实都很苦恼,都想各自想寻找自己的出口,有的在画画,有的也在做装置,反正就是找不到一个自己是谁的那种感觉。

 

记者:有一次您做行为时晕过去了吧?

 

马:噢,说有那么一次,那是后面的。

 

记者:当时张洹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已经开始有做行为的想法了吗?

 

马:没有。我为什么做了这个呢?因为我上大学的时候接触过这样的行为艺术, 89年现代艺术大展中,里面有个模特就是我,就是被白布包着没露脸的那个演员。从那时我就在大学里面尝试着做行为。

 

记者:您这样仰起点头的侧脸真是太漂亮了,有的照的特别性感。

 

马:那个时候很上镜,随便拍都很好看,你想现在比那个时候胖了三十斤,你想那是个什么概念呐。

 

记者:像你的作品也挺多的啊,早期的,这样一看挺多的。

 

马:因为在外面发表的少,外面很多发表很多是我穿女装的那种,因为早期在国内它裸体登不了,登我作品就用那个图片,但那个图片不知道的人他就很难去识别,其实我做那个女妆正式的就做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很正式的去找一个朋友一个女孩,就来带了几件衣服来,找了两个拍照的,我那时照像机也没有,93年的时候,是那个叫什么徐志伟,他那时候是拍圆明园,做摄像的,然后来给我拍,拍了以后呢,那个照片确实是非常成功,拍的很好,然后给很多人看,包括是给老栗看,“哎,这个很好,真的很不错!”,但是自己还是要思考,就是还是觉得就还是易妆术嘛,就是一个男性的然后通过化妆变成一个女性这样一个改变,觉得这样还是比较简单。然后,在那之后其实就开始裸体了,就开始,就再没有穿过女装了,然后就开始给它确定一个形像,取一个名字,自己糊思乱想,就是这样往后走,然后后面所有的行为都是通过这个主人翁这个角色去做的,我想我这十年的行为有一点文学化的方式,就是有一个主角,然后它有这十年的一条时间的线,然后在不同的点里面做了不同的事情,所以我的作品都是芬﹒马六明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反正就是跟这个有关系,所以这十年就是一个大的作品的概念,很多艺术家他作行为就一件是一件的他其实是分开的,像我就是有一个符号给它串起来,是这样的。

 

记者:您刚才说的第一人称的叙述,还有那个对于身体的运用,还有主观性的表达,这是批评史里对行为艺术的考量,每个部分都做得很充分了,就是无可争辩的那种,您是开始周密地想过,还是慢慢出来的这些?

 

马:它是慢慢的出来的,其实是每做一个作品都会去思考嘛,去想它,怎么往后推进,刚开始肯定是有一点朦胧的感觉。

 

记者:蔡二和是你们的启蒙老师吗?

 

马:对,是我和石冲、魏光庆等的启蒙老师。

 

记者:蔡老师对你们在哪些方面的影响比较大?

 

马:我们特别怕他,他是那种很有威信的老师,具有超强的人格魅力,他培养出的名校学生数不胜数。我们特别尊重他!

 

记者:你们启蒙画画都是在他那吗?

 

马:是的,一直到考上大学都在那。那里有很好的传统,一个美术小组画画,高年级会带低年级的,我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魏光庆正好考上浙美,石冲就带着我们一起一起画。魏光庆在寒暑假期间,大部分时候都是呆在美术小组,教我们画画。

 

记者:您二哥在那些方面给予您很大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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