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伦敦泰特美术馆举办了特纳奖的展览,2.5万英镑奖金将于12月6日在4位提名者中寻到自己的归属。数十年来,特纳奖以其先锋性和争议性确立了其在当代艺术界的地位,而今年主办方却试图阻止“负面宣传”,艺术评论家嘲笑说,这一举措“鲜有作品能够匹敌”。
今年4件受到特纳奖提名的作品分别涉及不同媒介——从画布到雕塑,从影像到声音,内容涵盖战争、对媒介的思考,或者仅仅是唤起人们的哀思。
从1980年代早期学生时代开始,Dexter Dalwood就喜欢用画布来讲故事。他的作品结合了上两个世纪的名画和真实的人物、事件,本次画展最受到人们注意的是他所描述的发生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冲突。Dexter Dalwood的《旗帜》得名于Jasper Johns的同名作品,苍白的星条构成了墙体,地板则是一片破碎,这一作品也引用了1993年威尼斯双年展上Hans Haacke在德国馆的作品,当时艺术家打碎大理石地面,对纳粹的历史作出明确的回应。Dalwood的作品温和而不失睿智,但对著名作品和重大事件的引用和拼贴是否能成就一件伟大的作品?艺术评论家Richard Dorment认为与画面的故事性相比,艺术家显然“对审美缺少兴趣”,同时其故事的展开也需要观赏者对艺术史有一定了解。
两位艺术家组成的Otolith Group将展厅变成了黑暗的研究室,他们探讨的主题是《电视的内部时间》。灯光照亮桌上的小册子,参观者可以坐下来阅读,或者琢磨琢磨49分钟电影《Otolith III》,或者戴上耳机观看一部在13个显示器上同时播放的讲述古希腊遗产的电视系列片——这部系列剧曾于1989年在英国第四频道播放过,艺术家相信“它再也不会在英国电视上出现了”,这是一件所谓“死掉的电视纪念碑”。
受提名的另一位画家、出生于西班牙的De la Cruz询问:“什么时候画不再是画?”她将画布从画架上拿下来,并且任意折叠挂在钩子上,“就像墙上挂着的衣服”,形成的“雕塑”意味着画不过就是个普通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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