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位艺术家与敦煌都有不同的故事。我与敦煌的故事是在八十年代初,那时,敦煌成立了一个临摹班,委托中央美院图画系授课。图画系就把这些和我一样年龄的学生们安排在附中上课,我此时正在附中读书,我们在一个院子里共同生活学习了两年。后来我们考上大学,他们回到敦煌。再后来,我们毕业,各自奔命,他们仍然在洞窟里临摹,不分春夏秋冬。再后来,我们都有了下一代,他们的孩子有的考上了今天的附中,新的轮回又开始了。
前年,喻红去敦煌考察,无意中看到有些洞窟里有小牌子,是捐助修复人的名字,都是日本人,于是她问敦煌班的同学沈淑萍,是否我们也能捐助,小沈说当然可以。于是我们捐出了我一年的工资,敦煌领导特意为我们挑选了272北凉时期的特窟,能成为272窟的修复捐助人是敦煌给我们的光荣,我非常感激,这次捐助又拉近了我与敦煌的距离,能为敦煌做点善事,我内心喜悦并且安宁。
回家后,我与民生美术馆长何炬星先生闲聊中提及此事,他很激动,他说我要努力发动更大的社会资源保护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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