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sy Crowell and Louise Fishman on the steps of the Metropolitan
针对史密森学会将Wojnarowicz的作品从Hide/Seek展上撤出这一行为,在12月19日举行的“march up Museum Mile”示威游行,吸引了大约400至500人前来参加。立场坚定的艺术家、作家、思想家以及其他市民纷纷要求史密森学会恢复对这件作品的展出,这样公众才能看到展览的策展人们本身的意图。示威者们还要求史密森学会秘书长韦恩·克劳夫(Wayne Clough)必须为这种政治化的审查制度,以及对蛊惑人心和不明是非的政治家的迎合向全国、向第一、二、三世界的所有人们致歉。
在这次示威游行进行前后,我们对此进行了大量的新闻报道。这次事件和我们的需要通过电视节目已经向很多人进行了传播,然而从我在游行日当天所看到的防卫性观点和理由来看,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也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了邪恶势力。那些在当时困扰我的思想至今仍然困扰着我。
类似于这样一种情况:比尔·多诺休(Bill Donohue)在这样的事件上是毫无发言能力的,就算约翰·伯纳(John Boehner)和埃里克·康托尔(Eric Cantor)稍微聪明一点,但这些内心空洞的人们太过迟钝,以至于他们和其他一些自作主张的审查员和道德家根本不知道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他们只想确保将会有更多的人来了解他们所认为的他们不应该做的事。
尽管我不愿再思考这些令人沮丧的现象,不幸的是国立肖像馆还是将继续维持原状,没有丝毫改变的迹象。这整个事件当然是荒唐的,但那些审查员就真的赢了吗?如果我们想战胜他们,我们就必须要了解我们所面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