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你的知识分子系列可能是你的作品里面,唯一没有用到变形技法的作品。对于展现中国知识分子的整体状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打算如何操作?
贺棣秋:那组雕塑,一开始我也想过变形。但和他们分别聊天后发现,知识分子因为立场和所信奉的东西不同,将他们统一变形无法很好地表现他们的状态,而分别变形又觉得太不庄重。这不是一个可供调侃的好对象。于是我决定记录下他们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姿态。
记者:很多艺术家都很害怕不成功、没钱的状态。你经历过这个阶段吗?你觉得怎么才能摆脱这种糟糕的感觉?
贺棣秋:我就在经历这个阶段。我还是希望作品能多卖一些。收藏我作品的还是以外国人居多,因为金融危机的影响,这两年生意没有前两年好。还是要坚持做东西,卖掉东西才能有钱做更多的新东西,所以我希望我的作品卖得好一些。
记者:你会愿意与画廊签约吗?
贺棣秋:愿意。现在没人逼我,会比较松散,签约了说不定能督促我做出些好东西。虽然不再是自由身,但也许结果并不坏。
记者:你觉得艺术家要对社会负怎样的责任?
贺棣秋:我认为艺术家的任务是关注问题,而非解决问题。你无法简单地批判什么,或是评判什么。比如说《梦游症》里的这种“欲望的膨胀感”,如果没有这种膨胀感,社会也许就不会前进了。虽然很多评论家认为艺术具有社会批判性,实际上,我觉得艺术是没有用的。因为你要改造这个社会,或者批判这个社会,没有什么比政治家和媒体更有效。
【编辑:李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