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情人Peter
相机影印机都拿来作画
霍克尼对摄影也很着迷。上世纪70年代,他开始把宝丽莱快照加入到创作中。他喜欢走进学校,在人群中拍摄多重视界的效果。为了验证对摄影的种种说法,他拍摄了数万张甚至数十万张快照。
此外,霍克尼还尝试过影印机、激光扫描和传真机。“我起先想,‘啊,这是为聋哑人准备的电话。然后很快我就意识到,我还可以用它来画画。”霍克尼回忆用传真机作画的灵感时说。
尽管他不断尝试新玩意,但霍克尼也没有放弃传统的绘画方式。有时,他也要戒戒自己的“工具瘾”。他有十几台相机,但他一连数月没有使用,后来几年也没有用。“就这样,一下子戒断了瘾头,我故意放弃了相机。我不想再通过相机来看东西了。不再有针孔了!不再有那些像幽闭一样限制人的边边角角了!” 霍克尼说。
上世纪80年代,霍克尼开始逐渐失聪,这是家族遗传疾病。戴着电子助听器,霍克尼可以和人进行一对一的交谈,可一旦置身嘈杂的人群,他就会迷失。不过,失聪反而让霍克尼对空间的观察力更强,尤其是对光和影的效果把握更加敏感。在一次回家乡的旅途中,霍克尼开着车,发现自己对车窗外的风景有了新的认识。加州没有明显的四季之分,缺少一种循环交替的感觉。但这一切,在故乡都能找到。2005年,他搬回了英国居住并回归风景画。
“如果你曾在像加利福尼亚这样的地方待过,那么,你就需要雨水。我曾经觉得存在昏暗的日子,但现在我觉得只有……昏庸的人。”霍克尼说。
明年,霍克尼将在皇家艺术学院上演有史以来最具野心的回顾展,将占领整个美术馆,达到类似国宝级别的地位。虽然,他对自己同时持有怀疑。“我抽烟,老实说我是个局外人,就像每位吸烟者。在英国,情况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