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未未《葵花籽》
蒲鸿:作为一名意见领袖,艾未未的立场和行动足以让中国一半以上以知识分子自居的人蒙羞。但意见领袖和艺术家是两码事,我们不能因为他的巨大社会影响力就将许多过分热情的荣誉加在他不那么精彩的作品上,《葵花籽》就是一例。如果抛开社会性来看这件观念作品,我们会发觉艾式语言里最为显著的三个特征竟然只是:数量多、材料贵、体积大。回到一亿颗陶瓷瓜子这件作品,它背后隐含着景德镇1600名熟练技术工人近3年的全额劳动,这是一个昂贵的代价。如果换一个语境,我们也可以说,当艾未未的作品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观赢得西方一片叫好声,当艾未未的大堆拥趸争先恐后地大跳“民主舞”以争得一张进入西方主流社会的门票时,这种奢侈的民主对中国有多大的意义?
鲍栋:从语言方式上而言,艾未未的这件作品和他所批判的专制集团的美学趣味没有什么区别,我也怀疑这种表层的、口号式、喧嚣的、镜头前的文化政治。
潘公凯《错构—转念——穿越杜尚》之“宇宙飞行器”
朱小钧:一个国画家的院长来做装置或许可以再一定程度上打破美院的保守教育,但一个若干年前的装置构想在实现之后就能“穿越杜尚”吗?
杜曦云:观念与形式间的明显不对等:观念的生硬置入,使形式贫乏、牵强。
牟伯岩《上海双年展“胖子”系列》
盛葳:从雕塑自身的角度来看,牟伯岩《上海双年展“胖子”系列》不算好,也不算差。但从牟伯岩自身创作的脉络来看,这件作品却不尽人意。更重要的是,该作品代表了中国当代雕塑创作的一种类型,而这种类型的空洞与泛滥对创作产生了误导,使得雕塑朝着一种市场的庸俗化方向堕落。
鲍栋:提名这件作品是因为它与展览的关系,在展览中,它显得滑稽、刺眼,一望便知是硬塞进来的作品。引以为戒。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