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展览厅里,从该作品上感到物体崩溃的情景。一看展品下的题名,果真是崩溃,与我的看法一致,我不禁大声叫好。现在先生亲口告诉我写的就是‘崩坏’两字,使我大为震惊。字义与艺术效果配合得如此得当,真了不起啊,只有‘书法’才算得上是世界上最高的艺术,彼得罗沙感叹良久。”
如果说“崩坏”的获奖与作为以上佚闻所提供的渲染意图在于,少字数那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统一可以成为世界性的高级艺术形式,那么,另外的一些前卫或墨象书法境遇又当如何呢?
在法国米歇尔·瑟福编著的《克瑙尔抽象绘画辞典》(人民美术出版社1991年版)一书中,是将某些日本前卫书法看做是抽象艺术的延续。
这里的标准取向是非具象,其逻辑延续是形式与语言:
“……最后必须提到的一个国家是日本,它对抽象艺术作出了最新的贡献。日本的墨象书法家以其黑白相间的字体为基础,逐渐发展为西方世界的抽象艺术,由森田子龙主编的墨象艺术专业刊物《墨人》、《墨美》,同时也就是抽象艺术的杂志。巴黎和纽约的许多抽象派画家都是这两份期刊的作者,它对日本的一些艺术家产生了明显的影响,表现出了一种最新的发展方向。属于这一派的日本书法家有:‘关谷义道、筱田桃红、辻太、中村春堂、辻泽华空、井上有一、江口苍云和森田子龙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