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欧人所考虑的“书法”(Sshift或Ceeeig raph)与我们的书法迥然不同,他们对于日本也在盛行的‘视觉、设计’同样以那种视角看做书法,这也不对。然而,有意义的是:在这样的展览会上,西方人在试图得以保持兴趣,同时,从我们的立场来说,与这样的东西短兵相接,无疑也是开创书法新面目的契机”(《书品》146号一1963年12月)
文化在传播过程中出现“误读”,并不足怪,它有可能启迪一种新的展示契机。然而,我们在此注重的并不在于“误读”过程中引发出来新的意义,而在于它同时可能唤起对误读“母本”的颠覆与破坏,这种破坏更多地在于“误读”产生新的意义之后,它又生动地浮现在传播的渠道之中,而重新对于“母本”进行逼视。
于是,“母本”的某些僵硬在此无法掩饰地体现出来。书法在这个过程中亦是如此而已。尽管日本人对于欧洲“误读”书法亦表示不满,但又欣然地看到这种注视的目光逐渐显示出来的迷离深情,同时,日欧的这种近身搏斗,在刺伤对方的同时也挑去了相互沉赘的孽生物——这便是由“对流”到“旋流”的意义所在。
【编辑:李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