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多数人看来,娃娃只是小孩子的玩具,可说到收藏,它却是成人的游戏,即使是从小开始。
对于80后这一代女孩子来说,拥有一两个芭比娃娃代表着随大流的审美意识;当然,也有人一不小心把芭比当成了“咖啡因”,她们千方百计集齐每一个限量版,按照现在的流行说法,这就是典型的“芭比控”。
除了芭比,高达以及蒙奇奇的收藏也是如此,它更多反映的是成人世界的诉求。
1号收藏者
胡依孜
芭比让她爱上国际设计师
采访胡依孜的时候,这个女孩一再谦称自己只是芭比的“狂热爱好者”,算不得“芭比控”或者“骨灰级玩家”:“因为我只有30几个娃娃,真的不算多。”但胡依孜与芭比结缘的过程,却是芭比娃娃带给这个国度玩偶文化影响的缩影10岁的时候,帮这些娃娃变换各种发型,感受懵懂的时髦;18岁以后,通过它们知道了Karl Lagerfeld、Vivienne Westwood,汲取属于成人时尚的流光溢彩。
胡依孜至今还记得自己得到第一个芭比的方法,可怜巴巴盯着父母,在柜台前站了3分钟。最后,父亲终于掏出300块钱,买下了这个30厘米高的娃娃。回到家后,胡依孜拆封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芭比取名叫“丽丽”:“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清楚,她具体是属于哪一版的芭比。”
有人说,芭比娃娃最直观的功能,就是给小女孩提供穿衣打扮的练习。胡依孜说,她早期的好几个芭比都被弄成了“瓦片头”,就是因为自己最喜欢折腾她们的头发,一会梳个麻花辫,一会儿再盘个公主髻。有段时间,胡依孜对短发造型情有独钟,就拿起剪刀毫不留情地“下了手”,结果几个娃娃都遭到了“灭顶之灾”。
进入初中后,给芭比娃娃做衣服,又成了胡依孜新的爱好。在复习功课的休息间隙,她会拿出布料、针线和剪刀,给某个娃娃做一条精致的裙子;或者给另一个娃娃做件小马甲。那段时间古装剧很盛行,胡依孜就专心揣摩剧中“格格”、“丫鬟”们穿的旗袍,给好几个芭比都穿上了中国味十足的服装:“我还把这个当成手工课作业,结果得了满分。”
初中毕业时,有个朋友把胡依孜的“芭比旗袍”拍照传到网上,竟然有两个澳大利亚女孩发邮件过来,表示愿意以“每件20美元”的价格购买。“当时我还真卖出去过3件。”胡依孜说。
从2001至2005年,Vivienne Westwood、Armani、Karl Lagerfeld等时尚大师,掀起了一股为芭比设计服装的热潮。胡依孜承认,那段时间,芭比成了连接她与时尚文化的管道,如今她掌握的大量时尚知识,也得益于当时打下的“根基”。“为什么很多人成年后还是钟爱芭比,因为她不单单是一个玩偶,她代表的生活方式和潮流审美,其实都是很成人化的。”胡依孜告诉记者,2009年芭比诞生50周年, Vera Wang还专门设计了一款芭比婚纱:“太赞了,我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设计师!”
虽然自谦“不是芭比控”,但胡依孜却掌握了一套甄别真假芭比娃娃的“独门方法”,以至于很多朋友买来的新货,都要找她验一验。“首先可以注意肤色,因为材料的关系,假娃娃的肤色都会比真货暗一些,没那么光鲜。其次可以看发际线,假货的发际线通常歪歪扭扭,没真货那样齐整。”最绝的一点,则是看娃娃关节弯曲的程度。“这些门道,其实也是自己这么多年摸索出来的,有时候在网上就会和朋友分享,毕竟谁都不想买到赝品嘛。”
从一年前开始,胡依孜停止了购买芭比,她现在的收藏热情,已经转移到了小猴子蒙奇奇身上,并迅速拥有了一支多达13人的“蒙奇奇兵团”:“跟芭比相比,蒙奇奇给人的感觉更积极、更乐观,也更符合我现在的心态。”
至于家里的那些芭比娃娃,胡依孜也曾一度考虑过送人或网上挂卖,但最终还是让父亲买了一个全新的玻璃柜,把她们整齐地放在一起,“或许等到以后有小孩的时候,我会拿出来给她玩,或者再给她买2020版、2021版的系列。”胡依孜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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