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对晨晓先生的采访:
徐:新西兰现任政府总督在您的新书《Sean Chen—Auckland landmarks 》(晨晓——奥克兰精神解读)序言中是这样写的:“晨的艺术不但反映了一个战胜严酷的文革所造成的逆境和磨难,而且更进一步证实了这些中国人的后代为我们新西兰的经济、社会和文化所增添的价值”。
这个评价,一来显示了对您的艺术成就和文化方面贡献的高度评价,二来更说明了您的作品在新西兰主流文化上的融入和肯定。晨先生,您的作品风格是什么?又是怎么被主流文化接受的?
晨:我的绘画风格是唯美表现主义流派,正吻合了新西兰主流文化。我的故事应该从头讲起:由于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时期我是黑五类的子女,失去了正常上学读书的机会。靠着自学至初中毕业。1977年我的高考开始了, 但我由于的眼睛色盲所以未能进入美术学院。但是值得强调的是,直到1986年我走出国门,我没有受过唯物主义的正规教育,也没受到过现实主义艺术教育的影响。 出国以后, 进入了唯心主义所主导的精神世界。唯心主义的“上帝创造人”学说,就是我艺术的精神所在和 我的指导思想,也并以此作为基础,探索西方社会的唯心主义审美心理,并以新西兰人的普遍审美情趣作背景,以唯美表现主义手法描绘新西兰这个国家的精神面貌和当代思想。所以十几年的探索过程已深深根植到我的绘画作品中,因而受到众多评论家及画廊,收藏家的关注,同时被主流文化所接受和喜爱。
张艺谋的电影:《大紅燈籠高高挂》、《英雄》、《無敌》、《滿城盡戴黃金甲》,都是用唯美主義表現手法成功地進入西方世界的經典名作,在國際上佔有一席之地,這與我的唯美表現主義繪畫,具有异与曲同工之妙。因而在这唯美主义的国家,我的绘画正吻合主流文化的精神,
徐:在我的印象里,您的绘画几乎是自修的。您为此走过很多国家,您的创作灵感从哪里来?
晨:“色盲”,这是医学上讲的。 我认为作为艺术家, 我有着一双常人所没有的眼睛。我有天生的一种色彩本能。作为艺术家,我有独特语言,所以画出常人所画不出的画。 虽然未能上大学,在中国自学绘画,当了十年流浪画家, 游遍了中国角角落落,访遍各个名师。出国以后又去了四十多个国家,浏览在艺术馆,博物馆之间,抚摸着艺术大师的作品,享受着一個又一個精美藝術大餐。正如古人所言“学无常师, 才能兼收并蓄,自成一家, 才能谓之大师”。
同時我的创作灵感来自大气的精灵,来自我冥冥之中潜意识的发挥。我生活在這個南半球世界上最純潔和最有人情味的國家新西蘭。陽光、海灘、奶油、麵包。休閒和優美的生活環境、樸實、健康、悠然自得,唯美但不豪華、簡樸而歸于自然、追求的是一種飄逸的唯心主義精神世界。移居新西蘭已20多年了.我深入到新西兰社会的精神世界里,已慢慢改變了我的思維習慣,體會到從唯心主義的角度出發,在很大程度得到新西蘭人的心靈共鳴。儅主觀審美和客觀環境相遇時,才最精確的表達了新西蘭人的审美情趣。
新西蘭優美的風光和純淨的空氣,真正藍天白雲,藍色、白色、金黃色的色彩使人置身于夢幻之中。令人嘆爲觀止的新西蘭豐富的地形變化和雪山原野,隨著天氣的變化,這裡的景色分分秒秒都在變幻之中。大自然中的色彩转化为我的画面,这就是我色彩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