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1999年
成都这个文人圈,有诗人、画家、建筑师、作家,欧阳江河、钟鸣、翟永明和何多苓都在圈内。这个圈子的生命力很旺盛,上世纪80年代就已经形成了,到今天还有壮大的趋势,越来越多的和文化沾边的人到了成都,都要去他们的根据地——翟永明的白夜酒吧坐会儿。所以,在成都过着“平庸生活”的何多苓,其实知道五湖四海的动向,信息量很大。庞杂的信息并非一定推导出功利的追求,何多苓就处理成了挺高明的“若即若离”。他认为,这是成都这个城市赋予的特权。成都生活闲散,所以都说少不入川。
何多苓的作品某种程度上并不仅仅是他个人的生命体验,也是他周围小圈子的集体精神肖像。从一开始,他的作品就带有强烈的“文学性”,这种文学性,很多时候得益于周遭的滋养。就阅读量和理解力而言,何多苓自认比不上几位诗人朋友,所以他们有时候就直接告诉他一些结论性的话语。但近两年少了,那些朋友也都做生意去了,诗人摇身一变成了书商,但书店里还是没什么诗集。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