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概念被减弱以及极简化了,引导概念艺术,引导在非画廊里非作品的非展览——艺术的崇拜作为一个非事件。
作为推论,消费者在这些循环来体验他对作品的非享受。按照一个概念、极简的最极端逻辑,艺术应该消失掉。在这个程度,毫无疑问它就会变成它现在的状况:一个虚假的问题;而每一种美学也都变成一种假的解决。但其实也就是因为没什么可说所以必须说很多。艺术民主化的运动矛盾地把艺术这个概念的位置加强了,到达这个普遍赘言顶点为“艺术是艺术”。在这个循环里任何东西就能够找到自己的位置。就像Marshall McLuhan说“我们现在意识到能够按照一个艺术作品安排整个人类环境”。
当代艺术的革命想法是任何物品、任何世界的细节或局部能够引起同样一个引诱感也可以提出一些以前只属于高档形式所谓艺术作品。这个也就是真正民主的基础:不是所有的人对美学享受的接近,但是一个任何物品可以享受15分钟名声的一个世界的穿越美学。所有的物品都属于同一个平台,所有的东西都是天才做出来的。它的推论是,艺术与作品的改变成为一个物品,没有幻想,没有超越,一个被拆掉的物品的纯粹概念行为,而这些物品也把让我们迷茫。再也没有脸、没有目光、没有人表情或身体——没有身体、没有分子的器官,只有分形。跟作品的关系属于传染的、污染的:你被它钩到了然后你被它吸收掉,相当于在一个流动或网络系统一样。转喻序列、连锁反应.再也没有一个真的物品:在现成品的情况下物品已经不在了,而是物品的概念,而我们不能够通过这个去享受艺术,但是通过艺术的概念。我们完全属于一个思想体系。而最后现代艺术和当代艺术的双重诅咒都属于“现成品”:被现实和普遍性沉浸的诅咒,以及被艺术思想概念地吸收掉。“。。。这个毕加索的荒唐雕塑,跟金属花梗和树叶;没有翅膀,没有胜利,只是一个证据、一个痕迹——艺术作品的想法,而不是其他的。跟激励我们生命的其他想法和痕迹一样——不是苹果,但想法,一个由果品学家做的关于苹果原来是什么东西的重建——不是冰淇淋,但想法,一个很好吃的、用淀粉、糖以及其他化学物品做的东西——不是性,而是性的想法——跟爱情、信仰、思想等其他东西都一样?”。
艺术自己没有任何意义。是一个指标什么都没有的符号。但这个‘什么都没有和’空虚的透视在这个已经没有意义和现实的当代世界里变成什么?艺术只能跟总的无价值和忽略连在一起。它再也没有任何特殊定位。它出了世界交流、网络和互动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目标。发信息和收信息都在同一个循环里:都是发信息的人也都是收信息的人。每个人跟自己互动,只关注表达自己而没时间跟其他人互相听。网络明显地提高那种为自己传播的可能性,所有的人都加自己的虚拟行为而参与整个窒息。所以,在艺术的情况下,最有趣的是侵入现在观众的海绵状脑。因为神秘也就在这里:在收信息道的人的脑袋里,到他们对“艺术作品”服务的神经中心。这个秘密是什么?这个秘密在于“有创造力艺术家”对物品和对自己的苦行与消费者对自己和自己的大脑功能的苦行之间。对最差的物品的宽容明显地提高成一种整个同谋的功能。界面和行为——这个是两个强调方面。行为领域里,所有表达方式出现——综合媒体、摄影、录像、装置、互动屏幕。这个垂和横、美学和商业多样化属于作品的一部分,无法定居的最根本的核心。一个(非)事件像“黑客帝国”完全说明这些:是一个典型全球装置、全球事件:不光是电影(电影从某一个角度是托辞) 而是它的副产品,在全球的不同地方同步投影让几百万观众紧密参与它。我们从一个全球互动角度来看都是这个全球事实的演员。
摄影当被数码技术处理过、被拼出来也碰到同样一个问题。这个一往一个无终点、无规则的方向去发展,是摄影的死亡,摄影被提高到行为的位置上。在这个全球混合,每一个分类失去了它的特点——就像每个人在网络失去了主权——就像现实和图像,艺术和现实因为再也不是两个极端所以失去了它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