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我知道。
L:真的,我写完以后我,郭老师,我头疼,我说是不是和你说这个话,我说郭老师我不能写了,不能画了,为什么呢,我头疼。
G:你刚才讲了一半我接了个电话,你说这边受了些什么影响?
L:对,受到了一点影响。你看,当天那个时候,我在这幅画,是这幅画,这幅画呢。对,挂在墙上的这幅画,这幅画放在这里没有画完,有铅笔的部分和这个部分,这就影响到了什么东西呢,影响到我的这个什么呢,就说是好像对美术的一种演化过程步骤,就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以,因为什么东西呢,多多少少我过去的时候在美术班里还是学过一点的,就是那个上高中的时候曾经学过一段美术,就是学过一点,有那么一点点的影响,大概学了个两三个月,就受到一定的影响,我就觉得这个影响会。后来我就,后来我回去以后我就想这幅画,这幅画还是有所影响。因为什么东西呢,不管怎么说呢这个学院式的教学方式,在图画上展示的东西影响了我的意识,我的意识然后又会从我的潜意识或者其它的里头来渗透到我的画面上去。
G:你觉得这张有没受影响呢?
L:我觉得这张,这张啊影响不大,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因为什么东西呢?你这里没有这个类似的东西,对不对啊,因为为了什么,为了你那张画(指郭海平的“旋”系列作品)我们两个多多少少说过,就说你的是向里旋转的,而我是向外扩散的,所不同的就是,因为不能影响,因为当时很多在这个理论方面,我们有很多不同的意见。
G:这个没关系,艺术家的体验不一样很正常。
L:我只给你讲什么,郭老师,在艺术上面,在这个艺术层次上面,哪个画说是好,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这些画能否真实的表现我产生的幻觉和幻听的真实存在,我只是这样的一个要求。这个确确实实是我真实的幻听的存在。所以我就把它画成这样,甚至到了最后它出现了几种幻觉,我画出来了。然后这种幻视画出来了,到了最后我就觉得,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我就觉得没有意义了,就是下面没有这些东西了,不需要画我就结束了。
G:我把这3张画拿来之前你对这个画还有印象?
L:有印象。因为什么,我和你说,实际上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后来那个脑科医院主任说,就是能够说是反映你这个病情各方面,我说我现在基本上处于一个幻听和我个人基本上能够,就说是处在一种什么东西,共融的情况下。就是这个幻听和我自己这个言行啊各方面能够互相的比较能够融洽的就说是啊,就是和平共处,就是幻听能够和平共处。
G:你觉得你的幻听和幻视可以与现实共处?
L:可以互通,可以和平共处。如果我不吃药,到脑科医院去住,医院有良好的控制范围,对不对啊。我不吃药,我一片药都不吃,是不是,我就直接用我自己的意志和行为来控制自己,如果确实不行,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嘛。是不是啊,这个没有什么问题。我这样认为,像我这样的自我控制能力在社会上,不是很放心的话,就是出院以后两年,没有什么大的过激行为啊,但是我还是对我自己不是很满意的,我说的就是你说的那个放开,我到精神病院住两天,住了一个月,我不吃药,对不对,我不吃药,我在里面随便住,就是随便住了以后,医生大家都见我从来不吃药,那么就是说我看看再画出来一些东西啊,是不是,我作画,其实说句老实话,真的,你说的对的,我在画这张画的时候啊,人的心灵就得到一种宁静,安静的感觉就说是,人非常的安静,画完了以后,心情好像有点舒畅。这幅画多多少少带点不满足的感觉,就是觉得完全的没有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有那种感觉哦,真的,虽然这个画本身就是一个,上下有这个断画,就是上面有一些,一些幻想画不出来,下面有些东西没有展示出来。这样一来就说是到最后面变成一个什么东西或者什么样的画是另外一回事了啊。像这个,这种东西多多少少带一些吃力,就是大脑那个,带有一定的极限啊,不是说没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