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2000年高行健在法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在一次采访中曾面对法国记者就”文学是否可以脱离社会而独立存在和发展“的问题。高当时的回答是斩钉截铁的“可以”。我怀疑10年后的今天,或就在那个采访结束的当天晚上,高是否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这和今天我们如何看待艺术与社会的关系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