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工装置:《从5000米降至0海拔---拯救威尼斯》,西藏牦牛粪及其他综合材料,装置现场在威尼斯艺术学校靠海的一处古修道院祭坛,3.8mX14m。
新视觉:请问你是在什么时候接到了这次威尼斯双年展平行展的邀请的?
何工:二月我在旧金山接到王林先生从威尼斯打的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参加平行展我说愿意然后就回国准备作品了。
新视觉:你的装置《从5000米降至0海拔----拯救威尼斯》一开始就决定用现在我们看到的呈现方式吗?还是之前有过别的想法?同时你也展出了两幅绢绸油画,能谈谈它们吗?
何工:王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站在我现在参展装置作品的安放位置,告诉我那是个古祭坛,充满宗教感,适合我,随后传来现场图片我看了也有同感。我以前没有去过意大利和威尼斯,我心中有三种意大利,一是在年轻时美术史文本告诉我一个有文艺复兴的意大利、二是从事现当代艺术以来间接认知了一个有3C的意大利、三是过去一些年来中国当代艺术圈谈论比较多的有威尼斯双年展的意大利,第三种削弱了我去那里的愿望。现场图片激发了我的思维,被那个祭坛吸引,于是我去了。因此我这件装置从开始设想到后来制作到现场安装完成前后非常一致。在绢绸上作画是体验一种心得,古代文人往往就是“秀才纸半张”的家当,轻物重义,游走天下。
新视觉:你是如何理解此次平行展的主题“碎裂的文化=今天的人”的?你觉得现今的文化是不是处于一种碎裂的状态?这对整个艺术创作来讲是一种怎样的挑战?你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来应对这种文化的碎裂的?
何工:极端的讲,自古不同文明间的交往都是在彼此“碎裂”,只不过在过去各文明的系统修复能力要强于今天,各自的完整性较为清晰。诸多原因所导致的“文化碎裂”在今天是事实,在我看来不是个值得争论的问题。在全球化境遇下的所有文明及其分子都是“碎裂文化”的组合体,我也不例外。我能做的就是努力宏观关照,忠实个人经验。由于我并不是很负面的看待“碎裂”现象,因此我就没有过多去“应对”“挑战”。
新视觉:国外观众对你此次参展作品的参观感想是什么?你觉得他们对你的作品是否进行了正确的解读?
何工:到威尼斯之后整整一周非常紧张的布展,开幕以后我就看别的展览去了几乎没有时间回到自己作品前,坦白说具体情况我都不大清楚。回来以后接到过德国和法国媒体的邮件采访,也收到威尼斯电影节期间一个装置展览的邀请。
新视觉:你是很早一批出国的艺术家之一,对比过去和现在,你觉得国外对中国当代艺术的态度有着怎样的变化?
何工:我在这方面没有研究,从直觉看早先(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外人士对中国新兴艺术的接触和了解大都比较偶然和零星,或者类型化的把中国当代艺术归为“地下”或者“对抗”角色来对待,这也一度刺激了中国当代艺术的机会主义成分,而今随着其“合法化”变身,张力也随之降低。中国当代艺术还远不是世界艺术动向的影响因素。
新视觉:接下来对自己的作品创作有怎样的规划?下一步的展览计划是什么?
何工:跟过去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编辑:陈耀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