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Karlyn、Sarah and Rene,
很高兴收到你们的来信。和你们的交流让我想起09年威尼斯双年展上我在澳门馆做的作品。我将自己密封在一个木箱里,并让快递公司将“我”这件货物快递到展览开幕式上,并在参加开幕的所有人面前打开这个木箱。我的目的就是去展览我自己,一件中国制造的艺术品。
但你谈论的点视乎更被西方人所接受,这让我很感兴趣。我认为这个行为作品计划视乎对艺术史本身更为重要。我很希望和你们谈一下这个问题,不仅作为和这个展览的策展人的探讨,更是和做批评和策展的西方学者的探讨。
1. 我希望了解你们对中国艺术家和中国艺术的理解和看法。他们和西方艺术和艺术家有什么区别?
2. 为什么你说如果我把自己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会成为头条?西方社会对此会有怎样的关注点和讨论?
3. 在手法上,这件作品会和谢德庆的一年监禁的作品雷同吗?
我很高兴在我们的交流中,我能对西方学者的思考和观点更加熟悉和了解,并且希望同时这也能为你们带来一些可能性。
很多问候!
幸鑫
亲爱的幸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