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道坚:你看出来了。
孙振华:我今天中午和双喜喝了酒,到会场拿着画册看什么是什么,现在清醒以后反而没有喝酒后看的状态好。
鲁虹:以后我们看的时候都喝酒。
孙振华:这是一个玩笑,说明双喜有看不出来的焦虑,产生命名的焦虑,他老觉得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么命名,最多就算是一幅观念水墨,双喜很反对装置的说法,觉得这个怎么能叫装置呢?同时,他又讲了,意义是生成、生长性的东西,老是拿过去的经验来解释今天的3D艺术,怎么够呢?我以前完全不认识南溪,今天才第一次见他,过去也不了解,但我觉得他画里边真是有一种可能性在里边。
皮道坚:“视幻装置”比较合理。软雕塑已经有了。
孙振华:我个人看的不是他的水墨延续性的意义,而是观看方式,回到我们视觉,甚至包括生理的方面,把我们一起带入到一种观画的体验中间去,这个东西是建立在新的科技基础之上的。它改变了我们传统造型艺术的很多东西,这些都是因我们的视觉、我们的眼睛观看的变化而变化的,这立面潜在的可能性很多,你现在老是说这个也不是,这个没有什么,看来看去还是平面的好,我很不同意。可能是这个天性,我觉得新鲜的玩艺儿,尽管我不懂,只要它有特点,也不会轻易否定它,我们要更多地在里头发现它的可能,去探索、去尝试,刚开始就否定掉,说这个也不行,那个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们还有什么可能呢?我们应该很敏感,不能够采用传统的美术理论来解释这些。
殷双喜:我再补充一句。南溪我给你一个建议,当然我这个建议和刘老师的说法有区别。你可以展五件作品,用五种材料做出来,都有3D的效果。水墨、油画、丙烯、雕塑、版画,往这儿一放,这个时候来看作品的人不会和你讨论水墨问题,一看你这5件作品全部有3D,知道艺术家的心思不是在研究水墨,是在研究用不同材料表现3D。
孙振华:他这个转型没有什么不好,艺术家都是这样的,也许他会产生一个大的转机,我个人希望南溪是更加个人化、更加公共性。这样他也许会成为一个视觉艺术的大师,那个视觉艺术不是什么水墨,水墨成了小儿科了。
皮道坚:水墨不可能成为小儿科。
高岭:我说几句,我和老孙有一点不同的,我跟杨小彦聊,你说把他搞到公共的建筑上去,我认为是畅想,他的作品搞到建筑上去近观取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