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俸正杰被称为中国当代艳俗艺术的领军人物,继北京《花飘零》个展后,“艳殇——俸正杰作品展”9月27日在成都K空间隆重开幕,在现场我们看到了俸正杰一系列具有代表性的新老作品,体现出长久以来对待艳俗艺术乃至中国当代艺术的态度。开幕前夕在俸正杰作品研讨会中各批评家/策展人对俸正杰展览作出如下评价:
中国艺术家始终是在一种精英的层面扫射我们的社会,这可能也是中国艺术比较特殊化的一种情况。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觉得俸正杰的艺术依然是一个借用了艳俗的图像来探索艺术本体的一种视觉张力,包括以此来探索自己的精神生活如何往前,如何拓展。
俸正杰的作品最有可借鉴性的、最具亲近感的是充满了大量色情意味的图像。这种充满大量色情意味的作品,如果是媚俗就在媚俗里边失去自己,你得不到一种色情的享乐,可是他的作品完全是相反的。
艳俗艺术家的作品进入一个宗教的寺院,他把宗教性、社会性、民俗性的很多问题摆在那个现场,我认为这是进行了一个重新的搅拌。
把“艳俗”转换成“艳殇”的这一概念,不仅仅是对艺术家的一个总结,从“艳”到“殇”有一个很长的发展,这一主题是从过去对于表象的思考,达到了最近对于生死、对于生命哲学、对于存在的一个思考,恰恰是我们批评家更愿意看到的。
艺术作品作为一个主体,它不再是一个死的东西。对于俸正杰的艺术作品来说,可能接近他艺术的办法就是问这个问题:俸正杰的画想要什么?俸正杰的画实际上很好理解,他的元素都在画面上:艳俗的颜色、无法聚光的眼睛等,融合了民间的传统和各种要素的总结。
什么叫刺猬型?即是一以贯之,几十年一以贯之去做一件事情;而狐狸型是不断变化,在这个意义上毫无疑问俸正杰是属于刺猬型的艺术家,但是他的意义在哪里?今天普遍是一个狐狸的时代,在这个意义上刺猬就显得尤为可贵,反过来说作为艺术本身可能更接近狐狸,在也是值得俸正杰以及整个当代艺术批评需要反思的问题。
《绿色的皮肤》这幅作品呈现了一些整个社会的经验,包括当时的明星、流行的结婚照等,整个社会开始出现浮躁的感觉。俸正杰以怀疑态度进行揭示和批判,动力是源自于此,原因也是源自于此,而结果是基于国际和国内环境的考虑,艺术家、批评家、策展人带有策略化的一种处理,包括最后定为艳俗的这个名字,跟艺术家本人关系不大。
在俸正杰的作品中,叙事变成了一种人文主义的叙事,即显现为对生命、对飘零、对花卉。同时,在他的作品中开始出现空间、出现黑色、出现时间的跨度,出现了空间的跨度,时间和空间在作品中出现的一个开合关系,俸正杰的艺术在观念与形式之间找到了一个位值,从这个观念出发,寻找的这种更多的形式。
我觉得应该去分析俸正杰的艺术究竟有什么价值,这是我们坐在这儿开研讨会的一个最基本的目的,甚至于没有价值的东西分析出来也是有价值的。而俸正杰的切入点恰恰是从无价值的地方开始,他的创作是在表面上看起来很热闹的消费社会当中抓取图像,形成自己的价值判断,这就是其价值所在。
俸正杰早期的作品和中国的文化背景、社会背景结合得很紧,而最近一段时间的绘画,也许艺术家有一些新的想法,但这种新的想法在极端方面显得很不够,就是艳俗艺术区别于一般艺术特质的东西,就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就是俸正杰做一个优秀的艺术家要考虑的问题。
俸正杰最近几年新的贡献是在于他的“绿色”。俸正杰是由粉红色和绿色出名的,实际上俸正杰的绿色在油画层面上丰富了绿色的一些人文含义,他使绿色中包含人文意识的忧伤、死亡得到了更深入的强化。
好的艺术都存在于纠结之中,俸正杰的纠结反映在艺术在上比以前更纠结,虽然他以前画艳俗艺术的手法还有保留,把民间的一些手法很好地转换,但最近的作品更是从俸正杰内心流淌出来的、自然而然的。
艺术家往往在一开始的时候是为他的经验找一种语言、找一种形式,当这个形式被找到的时候,很可能因为这个形式又制约了他经验的表达,在这个阶段会出现一个样式化的危险,有勇气的艺术家,应该会突破这个样式,把自己后来越多的、更为复杂、更新的经验放到他的绘画当中来。
研讨会结束后,99艺术网记者采访了艺术家俸正杰,看他怎么评说自已的作品。
俸正杰:我的“艳俗”,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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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赏析:艳殇——俸正杰作品展
【编辑:霍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