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外忙碌了一天回到寝,照例打开了电脑,看到艺术国际网上的头条专题:“用文字送老邹一程”。还没打开之前自己以为是大家作了希望邹老师早日康复的专题,等全部打开后黑白色调的页面使我感觉不太对劲,看了文字时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消息。随后,我给怀宇等人联系了,第一句话就是:“这是真的吗?”…...
我最早知道邹老师是在美术史及艺术理论的书上了解的,后来我们接触不多,但是这几次的影响很深刻:几年前他来大连做讲座,题目是《什么是当代艺术?》,讲得很有激情、很有历史逻辑、很感染在座的师生。过了段时间,有次798见面,我询问了考博的事宜,给我说了很多复习的经验,还笑着说:“好好考,以后就成了我的师弟了”,后来中央美院的两次博士考试都是邹老师参与面试,面带微笑很慈善,给我提问的问题很当代很学术。
有次,在中央美院的有次关于造型研讨会上,他第一个发言发表了自己的关于造型及展览的看法,引用了易英老师的一本书的题目《从英雄颂歌到平凡世界》解释了造型艺术展的许多现象。离这次研讨时间没几天,中午午餐在三食堂见到了他,聊了一会,他关心地问了我“住处”、“生活”,以及“与导师见面了吗”等等,给我了很多良好的学习建议。就这次后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他,有一天,一位同学告诉我,邹老师病了,而且比较严重,当时没想的很严重的地步……
某天早上一位同学又告诉我,今天早上邹老师要带病上课(《艺术理论专题》),我放下手头的事就去了教室,,那天教室座无虚席、鸦雀无声,而且一个我熟悉的他的一个研究生还专门选择了他平时听邹老师上课的座位听课。邹老师和往常一样从五号楼的那个教室门走了进来,学生们爆发了热烈的掌声,上课时与往常一样操持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语调这次虽然不高但很有吸引力。讲了1个小时左右,给同学们还布置了作业,说还让班长要交上来名单等等,这个课本来是邹老师的课,由于他身体原因后来许多老师替他上了后面的一部分课程。
还有一次是上学期硕士研究生的论文答辩,邹老师带病给自己的研究生答辩,那天发言能看出已经病的很严重,发言结束后提前离开了会场。后来我和刘晋晋搀扶他下了楼梯,送上车直至送到他家里。在那天送回家的车上,邹老师还给我们说学术,还问我们“去年米歇尔来讲座如何?”、“我们交流互动的如何?”等等问题。直到前段时间我们给邹老师捐款治病时,我的心里一直还坚信:他一定能康复!
邹老师虽然不是我直接的老师,但给我的帮助很大、印象很深刻。我写到现在心里还反复这个问题:“这是真的吗?”
【编辑:陈耀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