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置作品《墨鸟》
装置作品《钟摆》
装置作品《斧手》
在作品《墨鸟》中,他将一把明清式木椅,以半藏半露的形式,在破旧的铁板中呼之欲出,一只颇似八大画作中的木雕“墨鸟”,翻着白眼,梗着脖子,站在座椅扶手上,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质疑,传统的木质老家具与铁板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个是传统的符号,一个是现代工业文明的缩影。它与作品《钟摆》引发同样的思考:我们拥有了什么?我们缺失了什么?《钟摆》尝试探索时间的流逝与生命的关系,六个逐渐残损消失的面具下是六个不断摇晃的钟摆,好像在述说着过去、现在和未来,在“我们拥有一切”的背后是“我们一无所有”。与之相反的是,在作品《斧手》中,艺术家就是用一把斧子砍在一块木上,语言简洁明确,意味深长,以轻松幽默的方式揭示了人类自身天性的欲望和暴力,该作品在观念上传递的是值得思考的信息:暴力之后能遗留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