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广慈:老友从欧洲绕道来京一个小时的短聚,轻松的谈话突然提到艺术的纯粹和使命感,我突然如二逼的愤青:我所见的艺术国人五十以上没有纯粹而有真正的使命感者,是我瞎了还是使命者都是屎命不可知?送到航站楼想说他早已是个逃兵,却握手拥抱着心理舍不得。就如同舍不得那盲从使命者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