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未未用烂板凳堆出来的鸟巢卖了57.5万美元，其背后的秘密是什么？

“如果有样东西你卖不动，就把价钱提高一倍。” 这一招，你用过吗？

“一块不当钱来用的钱就不是一块钱。”什么？钱不是钱？……

上周末，在迈阿密海滩，一边漫步一边欣赏奢华铺张的“第10届巴塞尔艺术节”的展品，你不禁会感觉到空气中飘荡着一种奇怪的气息，像是从披肩上散发出来的让•巴度的“喜悦”牌香水味，又像是由豪车宾利光亮的核桃木溢出的气味，又好像都不是，更像是一种不可名状的铜臭味，从展销的艺术品上冒出来。开幕当天，玛丽•布恩（Mary Boone）的展厅就以58.5万美元售出了艾未未的作品：用烂板凳堆出来的鸟巢。当天售出的还有，马修•马克斯画廊展销的埃尔斯沃斯•凯利的一幅画：白色的长方形上有个蓝色的菱形，售价150万；白立方展位上的达明安•赫斯特的杰作：一个装满手术器材的玻璃柜，收入近250万。且不论这些作品艺术价值几何，尽管它们都出自名家之手，任何一个清醒的看客都不禁立即发问：没搞错吧？板凳能值五十多万？在帆布上漆上简单的颜色就卖150万？为什么艺术品XX地那么贵？

有一堆极简单、却基本不会令人满意的解释，其中一个就是：欺诈。纽约有一位老练的经销商阿恩•格里姆彻，他提到那些通过幕后操纵来保证沃霍尔拍卖市场火爆场面的“黑手”。菲利普斯•德普尔拍卖所的主席西蒙•德普尔则列出更多让价钱飞涨的秘密：大幅的画总是比小的卖得贵；一幅名人买过的画通常可以卖高价；在艺术馆展出过的价码又可以往上加。但是这些“秘密”只是说明了某些作品比其他卖得更贵的原因，并不能说明为什么那些迈阿密买家会用比我们买房子还多的钱来买一件艺术品。

尽管时下的经济毫无生气，艺术市场却十分火爆。统计艺术价格的法国网站Artprice.com的数据显示，在过去的一年，全世界的艺术销售总额高达43亿欧元（相当于58亿美元），较2010年上升34%。该网站称这一年中有663件艺术品卖价超过100万欧元大关，比曾创纪录的2008年上半年同类数据还多出200件。

艺术品高价现象可能跟古典经济没有太多联系。诺阿•霍洛维茨写的《艺术品交易》对这个话题做了重要的论述。他说艺术投资从长远来看和债券投资一样划算，只是风险更高。(但是，正如纽约一位大收藏家所说的，如果你找不到其他方法来存钱，投资艺术还是不错的。不管怎么说，“债券没有艺术品好看。”) 此时此刻，1%的富豪还有钱可以烧，购买艺术品的意义，“金融”方面的少一点，更多的是有关“钱的文化价值”和“艺术的文化价值”。《金钱的社会意义》的作者、普林斯顿大学伟大的社会学家薇薇安娜•泽利泽说，“一块不当钱来用的钱就不是一块钱。”她说，在迈阿密花的是“文化钱”，这种“钱”有自身的规律。以下列举5种艺术销售违背经济规律的原因。

弗朗西斯G·迈尔/科比斯（左）；祖玛新闻网